多荒谬啊!
好不容易接受这个事实,殷停转而想到,虚为天中那群追兵,故意放走他们举动,眼神惊疑地望向褚寂,
“那队追兵,难道也是你?”
“正是在下,”褚寂爽快承认,看起来倒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既邀人做客,不得将客人全须全尾送走,才算是待客之道?”
有你这样待客?
“殷兄弟猜得不错。”竟是直接认。
接下来话,更让殷停吃惊不已。
“在下不才,正是虚为天主,特邀兄弟前去陋室做客,可有招待不周之处?”
虚为天真是褚寂手笔,而不是白莲教,那明水法王想也不用想,定是和褚寂有脱不开关系。
殷停思绪如电,电光石火间明白过来。
他心里咒骂,把褚寂上头十八代亲戚全从地里薅出来问候通。
“你放在家中那只猪妖来头并不简单,他话,你最好少听,少信。”
家中指魂灯。
褚寂俯身,用折扇挑着殷停下巴,说:“你们在家中说话,可全能听见。”
殷停自是料到他能听见,因此同朱幸说话总是谨慎异常,言辞间从未提及过自己外魔身份,就怕这个要命把柄被褚寂抓去。
他不错眼紧盯着褚寂,提心吊胆等着他回答。
“自然是……”褚寂轻启唇角,“没死。”
回殷停个意味深长眼神。
娘,中头彩!
殷停想也没想,唤出木剑,就要御剑跑路,方离地三尺,衣领突然被无形力道拽住,生生从天上扯下来。
殷停险些气笑,三番五次落入险境,几乎没命,这样待客之道再来几遭,他孟婆汤都下肚三碗!
不过再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当面和褚寂呛声,只好压下不满,强行挤出笑脸,试图从褚寂口中探听中更多消息。
“敢问褚大哥,将人皇玺残片塞给们是为何意?依看,那宝物如此贵重,是时候该物归原主,还有门中,又是何人与褚大哥交情如此深厚?还有元应春……”
褚寂竖起手指,做个噤声
难怪初见褚寂时他便在明水法王地盘兴风作浪,屡次在白莲教围剿下逃出升天,耍得白莲教团团转。
难怪啊……
难怪!
可不是抓不住吗,贼喊捉贼,捉得住才真是见鬼!
明水法王那个浓眉大眼,居然背叛魔教和魔教叛徒搅和在起。
“殷兄弟若有事相询,褚某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伸手将殷停拽起来,说:“像那虚为天中事,你大可问,何必听那猪妖信口胡诌?”
信你个鬼,殷停心中翻个白眼,随口敷衍道:“既然如此,小弟也不客气,褚大哥能否说句实话,将师兄弟送至虚为天是不是你手笔?”
“褚大哥手眼通天,闲隐门中又是否有你内应?”
殷停连珠炮似说完,压根没指望褚寂回答。
谁料,褚寂沉吟片刻,竟真真直言不讳起来,
殷停“咚”地摔在地上,只觉被块巨石压住,天和地将他夹成中间肉馅,分毫动弹不得。
欣赏够他狼狈,褚寂这才迈着步子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慢条斯理地说:“不过——”
“却不是他。”
殷停瞪圆眼。
既然不是,那方才你故作高深地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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