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骤然出这种事,殷停还不知道,自己对那三天不见两天,终日不着调酒蒙子师父竟有这般深厚感情。
厚载照顾着他心情,说得很慢,
“说来,这也就是前日发生事,们也摸不着头脑。只听人说闲隐门掌门昭告天下修士,余明真人
厚载接连唤唤。
殷停回过神,扯出个惨白笑脸,说:“还望道友仔细分说。”
他若有所思地垂下头,是,方才说是师父,并非是他。
可师父怎会和魔教勾结?
他眼前骤然闪过褚寂似笑非笑脸,狠狠打个摆子。
“厚载!你搭理他做什,和魔教妖人勾结鼠辈……”
“你歇歇罢!”
唤作厚载高个子修士把捂住矮个子修士嘴,眼角几乎抽搐。
好容易制住矮个子修士,他看向殷停,神色羞愧道:“道友宽宥,这朋友他向来不会说话。”
殷停却怔住,眼珠子木愣愣,像没听见他话。
说话两人高矮,胖瘦,高瘦那像根弱不禁风竹竿,矮胖那位像个十足十秤砣,两人站在处颇为滑稽。
二人衣衫简朴,背在背上法宝也都是早早便被众修弃之不用过时样式,可见两人手上并不宽裕,约是两个散修。
“叨扰两位道友,方才说话可是真?”
殷停强压着心头惊涛骇浪,走近两人,稽首道:“事关家师,若所言为真,还妄两位道友能向小子说个明白。”
高矮两人也没料到殷停竟如此耳聪目明,将他们背后编排人话字不落听去,两人面面相觑,时之间都有些尴尬难言。
那内鬼,原是师父……
他心中复杂难言,原是师父和褚寂里应外合,原是师父算计他们。
按理说,身为正道名门,得知师父与魔道勾结,他该不齿于师父自甘堕落行为,哀伤自己往后难堪处境。
然而这些他都没想,连丝毫念头都未曾起过,他只是在想,若师父真成人人喊打过街老鼠,那他便是道过街小老鼠,是死活也要跟着他。
他甚至能苦中作乐地想,论及与魔教勾结,他们也算师父传徒弟脉相承。
他误以为是矮个子修士惹殷停不快,更是顿首连连。
岂知,殷停此时已被劈地外焦里嫩,心像被只大手死死攥住,连思考也是不能。
脑海中盘旋着句话——和魔教妖人勾结鼠辈!
他后背发凉,手心出厚厚层冷汗,几乎以为是自己事发,全天下都知道他和褚寂眉来眼去,要拉他浸猪笼。
“道友?道友?”
矮个子修士先行冷哼声,脸上挂着愤世嫉俗讥诮,说话毫不客气,
“事关你师门,你师父,你反倒不明就里要来问们这两个外人,岂不可笑?”
他似乎是想居高临下地瞥眼殷停,可惜身量差大截,只好恶狠狠地瞪殷停眼,拽把高个子修士,转身便要离开。
高个子修士冲他摇摇头,推开他手,看向殷停,客气地拱手道:“想必道友是在外游历至今,因此不知门中变故。”
殷停虽气不过矮个子修士不说人话,但如今有求于人,他也只好挤出笑脸,回道:“道友所料不差,被卷进处秘境,前日才得离开,对门中事确实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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