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剑宗?”他深吸口气,虽是问句,语气却是确定。
姜太平脸色苍白,好半晌才眨眨干涩眼,点点头。
“怕他们做什,”殷停安抚性地摸摸话她头,口吻却是没有说服力中气不足,他看向祝临风,忧心忡忡地问:“除那个荀英,剑宗还有人会参加论剑吗?”
他心中忐忑难安,光个荀英杵着,已像难以逾越大山横亘,若是再多出几座大山,他真不知道自己等人还有什胜算。
他低头看着攥他衣角姜太平,心中敲半退堂鼓突地停。
殷停眨眨眼,拽姜太平把,悄声耳语道:“你还不知道他吗,”余光扫着祝临风,“刀子嘴豆腐心。”
“殷停!”
祝临风声呵斥,殷停忙抱着头望着天,撅着嘴吹声口哨,装出副无辜模样。
因突然发生小插曲,三人注意力暂时被分散,晃神工夫,天边竟又亮起道刺目霞光,天幕般垂下来,看着气势非凡。
殷停收插科打诨,看向谷口,啧声道:“又是哪家大宗门到,好阔排场。”
是,错觉吧。
殷停也认为姜太平说有理,就师父那个烂大街名声,怎还敢来正道修士云集五阳会呢?
思及此,他眼珠子转转,摩挲着下巴想道:也不对,按照师父性子,从来不是个在意外人对自家看法,凡事只有他想不想,愿不愿,没有敢不敢。
他着眼再向方才偶然瞥位置凝神看去,却是秋风卷地,落叶飒飒,半片衣角也没有。
“若真是师父,倒省们去找他工夫,”祝临风站在树上,往下瞥眼,看似冷酷道:“正好为师门清理门户。”
说不慌是假,不怕也是假,但他明白祝临风为何执意要拿那仙草,为太平,他亦能将瞻前顾后,畏首畏尾给远远甩在身后,当个名副其实师兄。
“师兄,”姜太平过于善解人意,她抬头看看殷停,又看向祝临风,郑重地说:“祝师兄,若是为……”
“谁是为你?”祝临风截话道:“你倒想得很美,是为自己,再听你鸭子叫几日,只怕这耳朵也保不住。”
他懒得看姜太平,把玩着腰上缀着丝绦说这句,似乎是嫌她过于自作多情。
这句话杀伤力不可谓不大,饶是姜太平经过这许多事,性子已捶打
祝临风虽不常离宗,却也是土生土长大乾人,见识比殷停这个半路出家土包子强得多,他仔细打量眼,说:“红莲剑派。”
“知道他们!”姜太平博闻强记,见识也比殷停强,接话道:“也是五脉之,不过他们早年已并入逍遥剑宗,按理说应该和剑宗起……”
“呼呼!”
话尚没说完,便被几道锐利剑啸声打断,那几道剑光霸道绝伦地撞进谷中,接待修士不敢相拦,御空气飞出老远,任由他们横冲直撞。
从始至终,殷停只捕捉到数道残影,连共闯过去几个修士都没数清。
“可那是师父呀……”
姜太平支吾声,话里话外都是不情愿,听着像是要哭。
“哼,”
祝临风冷哼声,看她眼,终究没有再说清理门户话,接着望向从天边飞进谷口修士,不言语。
这事闹得有些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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