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鹏听得挤眉弄眼,显然是不信,却也没拆穿殷停。
旁听祝临风听他两人说得越来越不成样子,终是忍不住看向刘鹏,问道:“展翼,你今次还回无有天吗?”
“不,”刘鹏收嬉笑,认真道:“留下陪师父。”
姜太平担忧地插嘴道:“那无有天,他们会同意?”
对拘自己自由人,刘鹏显然没什好气,冷哼声道:“本就是师父弟子,闲隐门徒,他无有天还真敢扣辈子不成?”
刘鹏听得脸“师兄真是料事如神”道:“这你都能猜出来!当时只顾着逃命,便催动遁令,却不想才出虎口又入狼窝。”
刘鹏神情晦气,回忆道:“那虚为天真不是闹着玩,和绮秀落地便被当地土神捉去,差点被献活祭,幸亏绮秀记得这结命契法门,结契后法力暂时大增,这才逃出来。”
说着,他突然像想起来什似,猛地拍脑袋,看向殷停道:“正想着提醒你呢,别用遁令,忒邪门!”
“你们回师门后,直想写信知会声,后边却被告知你们早下山历练去。”
说着,他眼神狐疑地看三人圈,不解道:“不过你们怎知道遁令落点是虚为天?”
步,还拉殷停把,两人落到最后。
殷停神色莫名,瞪他眼,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嘿嘿,”刘鹏笑得猥琐,视线在祝临风清丽背影上转转,而后看向殷停,耳语道:“祝师兄身上可真香。”
殷停瞬间瞪大眼,把拍掉刘鹏手,语气凶狠道:“你敢占师兄便宜!”
刘鹏吐吐舌头,像个滑溜肥泥鳅似,溜钻挣脱开,边跑边冲祝临风喊道:“祝师兄!殷师兄要杀人!”
殷停看着他气得脸红脖子粗模样,暗想道:说不定还真敢,毕竟如今英师叔成废人,刘鹏没靠山,以那天主霸道行事,恐怕不会轻易放过刘鹏。
刘鹏显然也是想到这点,说话声音虽大,却透着几分中气不足虚张声势。
每逢遇事,祝临风总是比任何时候都表现得像
祝临风:“……”
殷停:“……”
贯是师门中最榆木脑袋姜太平,此时看着刘鹏样子,顿时信心大增,怜悯地看他眼,说:“自然是们去过呀!”
“那可真是,”刘鹏咂咂嘴,眼神中流露出丝回味,瞥眼殷停,嘿嘿笑到:“那虚为天虽凶险万分,但那些女妖却生得各有滋味,停哥儿可曾见识到?”
殷停被他说得眼皮子直跳,胆战心惊地看眼祝临风,见他没什反应,这才松口气,拳头捶在刘鹏肩头上,没好气道:“你自个儿龌龊,别捎带上,不是那种人。”
祝临风脸无奈地看着这两人上蹿下跳地打闹,只觉心力交瘁。
他忽然想:师父当初看着和殷停,是否也是这个心情呢?
师父离开日子里,他无师自通地明白师父心情,本是梦寐以求成长,现如今却叫他如鲠在喉,如何也欢喜不起来。
殷停和刘鹏路打闹回来,两人都是唱大戏好手,眼便看出祝临风心绪低落,两人对视眼,唱和道,
“当年在坠鹰崖,你和绮秀是否是因为催动五行遁令被传送到虚为天。”殷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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