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师兄呢?”跟着走姜太平扭着脖子四下张望,小声问道:“他可来?”
她向来有些怕这个半人半妖秀师兄。
闻言,刘鹏面上苦色更重,几乎成只长腿苦瓜精,他长吁短叹道:“你们不知那命契有多缺德,算是栽那杂种手上,同生共死不说,便是稍微离得远,那命契发作起来,也是要人命得很。”
“秀师兄也来啊,”姜太平缩缩脖子,面上浮上丝惧色。
“他虽是个杂种,却也不会随意伤人,”刘鹏摸把姜太平头,宽慰道:“再者说,这不是还有吗。”
“彼此彼此,”殷停冲他拱拱手。
番情切“交流”下来,几人多年未见隔阂瞬间消散,殷停面往闲隐门寓处走着,面向刘鹏问道:“你这次来五阳会,是为论剑?”
刘鹏:“是天主准回师门,这才跟着道来溪止山。”
“那论剑你参加吗?”殷停问。
刘鹏过于圆润脸上挤出个苦笑,说:“这些打打杀杀事,是概沾不得。”
道:“刘展翼,这事没两百个灵石是过不去。”
他装模作样地咳两声,暗瞥着刘鹏脸色,捕捉到他面上闪而逝愧色,心中顿时暗喜:有戏!
想到能从这*商手上拔毛,他立时是腰也不酸,背也不痛,演技也愈发卖力。
他眼珠子转,和软脚虾似地软倒在地上,顺带着拉过头上顶着鸡窝姜太平,把鼻涕把泪卖惨,
“还有这师妹,你瞧瞧给祸害成什样子,她这儿没有百块灵石,也过不去!”
殷停听着不禁觉得好笑,想刘鹏和绮秀也算朝夕相处好几年,前者对后者却还对后者口个杂种,这上兄弟情深剧本,生生叫这两人演成出荒诞喜剧。
他暗暗觑着刘鹏掉下三层下巴,使坏地想道:若非是颜值不够,没达到触发欢喜冤家剧本界点?
想着,他忍不住偷笑出声。
刘鹏精明得厉害,听殷停鬼鬼祟祟笑声,便知这个满肚子坏水货色是在编排自己,他眼珠转,刻意放慢脚
听他这样讲,殷停顿时记起桩往事——刘鹏是和无有天太子爷绮秀结命契。
这命契极缺德——同生共死,同病同伤
命契结,刘鹏小命便不再是他自己,便是为不连累太子爷,无有天也不会让他置身险境。
不能参见论剑也是可以想见。
话又说回来,殷停却觉得,以这死胖子胆小惜命性格,便是没有无有天插手他恐怕也不敢参加那劳什子论剑。
姜太平茫然地任由他摆弄,时看看自家师兄,时看看黑着脸刘鹏,挠挠脸颊想:刘师兄并未下重手,也不怎疼呀?
眼见刘鹏这铁公鸡即将被殷停精湛演技迷惑,愧疚心驱使下拔毛之时,祝临风却把按住他掏灵石手,警告地看眼殷停,呵斥道:“你又在装什相!还不站起来!”
见他发话,殷停也没办法,颇为可惜地叹口气,不情不愿地拉着姜太平站起来。
刘鹏此时也从愧疚心中缓过神来,他上上下下打量殷停眼,比个大拇指道:“殷师兄多年不见,不要脸功力见长啊。”
他暗暗翻个白眼,心想:好险,差点真被这戏精糊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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