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鹏:“?”
这可是法力你当是女子月事呢,还能时有时无!
纵使看出祝临风是在敷衍,刘鹏却只感在心头抱怨两句,真让他和祝临风当面呛声,便是再借他十个胆子都不敢。
“结束!”姜太平扬起略显疲惫小脸,将祝临风腿上贴着符纸接下来。
祝临风赞赏地拍拍她脑袋,和逗小孩似地,给出包甜蜜饯,哄道:“方才来时,看这山上有种野果生得格外水灵,太平去帮师兄摘来可好?”
祝临风没说话,而是指指楼上,说:“上去再说。”
楼上共四间雅间,分布在走道两侧,两两对门,门上刻着甲乙丙丁四字,尽头是间茶室。
四人全挤进甲室,祝临风扫眼屋内略显简谱布置,微不可查地蹙蹙眉,殷停全副心思全放在祝临风身上,生怕他磕碰,当然注意到表示不满小动作,立即贴心地取出成套屏风,美人榻,香炉,摆放好,地上还贴心地铺层已被香料熏入味厚毯子。
他任劳任怨地干活,却没留意到刘鹏看他愈发惊悚眼神,宛如殷停突然和他成不同物种似。
祝临风躺在美人榻上,身上盖着条毯子,香炉熏着幽幽兰香,他舒服地眯眯眼。
满地蹬眼,斥道:“鬼叫唤什,小心吓到师兄!”
刘鹏合着手掌作揖,讨饶道:“错,错。”
问就错,再问不改,说就是他,不过会儿工夫,他又咋呼起来,比着剑指“咻咻”地在空中滑,激动地面红耳赤。
“祝师兄,你方才斩那剑,真是这个,”刘鹏比个大拇指,接着道:“不过,师兄你可真不够意思,什时候能修行,竟然瞒得这死紧,早说出来,师弟们也不会白担心场呀!”
祝临风不意外刘鹏知道自己不能修行,他向来消息快,加之又是同门,他没听过些风声那才说不通呢。
“好呀!”
姜太平满口答应,拍着胸脯保证定把那野果拖家带口连着树起拔回来。
殷停和祝临风惯是默契,看祝临风行事就知道他是要把傻子支开,便清咳声,看向刘鹏道:“展翼,这山上多猛兽,太平单去放心不下,烦你与她同行可好?”
姜太平端把小杌子坐着,接着帮他接骨。
“这是意外,”祝临风扫眼满脸期待殷,刘二人,说道:“兴许是心意剑不愿他这名义上剑主丢他人,这才出手相助。”
殷停暗暗点点头,以他对那鸟剑解,还真有可能。
“那法力呢?”刘鹏憋出句。
“没,”祝临风轻吹口殷停端给他热茶,语气淡淡,好似“法力”二字已然不能刺伤他似。
就和殷停说样,他这“秘密”真是人尽皆知。
“师兄别恼怒,是师弟说错话,”刘鹏缓好会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不该说话,那是啪啪扇自己嘴巴子。
殷停明面上斥责着刘鹏说话不过脑,实则视线全落在祝临风身上,别说久不回师门刘鹏,便是算得上和祝临风朝夕相处自己,也没发现,他何时有法力?心意剑又是何时听话?
若他没看差,与荀英争斗之时,祝临风之所以能转败为胜,正是因为心意剑。
姜太平亦好奇地探着脑袋,努力作出副“自己很懂”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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