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他承诺,褚寂心中定,谢白这个人,向来是不轻易许诺,可旦许诺,必是粉身碎骨也要做到。
毕竟日后,能在大乾中庇护祝临风,让他不至于夭折,也就只有鸣寒剑主。
至于为何不是赤霄真人和元应春……
褚寂遥望向东侧因法力余波而被映照得五光十色天际,长长叹口气,道:“今日之战,赤霄真人和元真人只怕是……”
“赤霄老矣,这正是他所期望。”
谢白眼也没抬,懒得搭理他。
见状,褚寂耸耸肩膀,不以为意,转而指着被压在底下殷停,说:“这小子外魔身份,bao露,大乾是留不得,要带他走。”
谢白仍是没有说话,显然对殷停死活并不上心。
“这是你选对手,”他手指上移,指向祝临风,说:“可惜他如今尚不成气候,又身怀天命,无妄生今日若是不死,只怕不会放过他。”
“天命尔,”谢白弹鸣寒剑锋,剑吟清脆。
谢白挑着祝临风衣襟将其挂在剑尖上,随手将个不开狗眼向他袭来魔修斩两段之后,他再次提提遁速,整个人快得像道残影,眨眼间遁出战场十里地,落在处葱郁树林中。
这树林因元应春法力新生,狂,bao非常,已有半妖之姿,见谢白御剑落下,如长鞭抽打树枝却耷拉下去,分开条路,让谢白御剑进去其中。
树林只是第重守卫,林间更是布满数以千计凶险阵法,若是真有哪个倒霉蛋误打误撞来到此处,没有万象真人修为,都免不饮恨当场。
随着谢白渐渐深入,树影稀疏,视野逐渐开口,中央出现片木桩呈扇形排列空地,观其新鲜木碴,应该是刚被砍断不久。
空地中站着道名生着狐狸眼,容貌妖冶青年男人,正是褚寂,他手中提着道不知死活,如破布般人影。
谢白也眺望向天际,眼神中战意盎然,鸣寒剑激荡出声声剑鸣。
褚寂收回视线,接着道:“赶来魔教修士都身种魔种,能作魔主饵料,便劳烦道兄先将他们料理。”
他拱拱手。
话音未落,谢白已消失在原地。
褚寂看向殷停,手指弹,根毫毛粗细银针悬空立在殷停眉心之上,后者眼皮动动,于深眠中觉察到股头
切皆在不言中。
“你自然是不信什天命不天命,”褚寂满眼无奈,道:“但却不可否认,天命说确实存在,这是上苍对辈修士愚弄。”
“多少惊艳才绝修士,都因天命不得飞升,就连天资纵横如魔主都深困此局。”
褚寂说:“你若想求个可堪战对手,便只有他。”
“万象之前,护他无恙。”谢白语气淡淡。
见谢白到来,他先是看眼被谢白挂在剑尖上祝临风。露出个松口气轻松神情,而后将手中“破布”随手扔在地上,人影翻转过来,正面朝天,正是殷停。
谢白将祝临风砸在殷停身上,殷停被砸得皱眉,口中溢出闷哼,却仍未睁眼。
“事情如何?”褚寂问。
“赤霄来,正和元应春围攻无妄生。”谢白仍是奉行冰块人主义——能不说话就不说话,必须说话时候也尽量简短。
褚寂不出所料地笑笑,说:“你对自家掌门竟也这般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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