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停低下头,附在祝临风耳侧,压着声音道:“师兄,听知道样能疗愈伤势法门,你想试试?”
“嗯?”
他声音压得更低,快速说两个字。
祝临风豁然从他颈窝抬起头,脸红得已经不能看,睫羽连连扑闪,乱满湖春事。
此时祝临风其实隐约察觉到异样,大敌当前,绮秀又是新丧,以殷停性子如何有能有心风月,然而他却像是受蛊惑,敏锐被再削弱,只能被拉着,沉溺于短暂欢愉。
酥麻触感,祝临风顿时像被点着尾巴,就要站起身,却被殷停按住,接着伸手环住他腰,愈加得寸进尺地亲在他嘴角上。
祝临风像被点穴,彻底僵成块木头。
殷停细细将祝临风嘴唇上纹路描摹遍,他看着大胆,心下却在计较自家师兄那根绷紧弦还能撑到什时候,掐算着弦快断,正打算收敛,却冷不丁地被祝临风按住后脑勺,把按回来。
祝临风以横冲直撞力道撞开殷停牙关,触碰到温暖,力道又放缓下来,安抚似,下下带着他沉沦。
殷停懵。
现,灯芯中燃着缕头发丝样幽绿冷焰,是褚寂留下丝真灵。
“有剑心之助,即使被炼化,他也会残留丝清明,”殷停语气激动,看着祝临风道:“师兄!”
祝临风没立时应声,先看看他,视线转而落在魂灯上,慢吞吞道:“你和他竟还有这样秘密,不是说再不瞒?”语气透着几分危险。
殷停下哑声,颇有几分灰溜溜地将魂灯收起来。
“总之,这也算好事。”祝临风松口。
“小停……怕疼……”
“……”
“那……你来?”
他口花花惯,论真功夫却是个货真价实小白菜,何曾见识过这样“深入浅出”,他忽然感到阵燥热,自丹田升起来,把火点得口干舌燥。
直到快喘不上气,祝临风才松开他。
“哎哎……好师兄,”殷停有些哭笑不得,“怎是你哭?”
祝临风眼泪串珠子似掉,活像方才被人亲得唇齿都发麻人是他样,他将脸藏进殷停颈窝,声音沉闷沙哑,“们……还能回到从前?还能?”
无需多言,殷停已明白他意思,手指插进他头乌发中,从头排到尾,轻轻道:“能,保证,待所有事情都结,你,,太平,们起离开姜国,哪里都去,无处不自在。”
其实他心里也明白,小停和褚寂之间压根不是那回事,只是记恨褚寂将自己师弟带走,记恨快二百年,听见褚寂名字就像奓毛猫。
殷停臭不要脸地往祝临风身边凑凑,头搁在他肩膀上,嗅嗅他发丝清香,问:“那师兄剑心为何呢?”语气探究。
祝临风像是被人捏把尾椎骨,竟因这个问题坐立不安起来。
殷停看他神色不自在,便贴心地想换个话题,却听祝临风轻声道:“心意,这就是剑心。”晶莹耳垂泛起红,像块玫玉。
殷停心像被烫熟,他鬼使神差地在祝临风耳根上轻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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