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唇瓣与祁渡贴到起。
这是个单纯到极点吻。明明两虫之间刚刚做过最亲密事,但艾诺克斯却亲得分外纯情,就这亲亲密密地贴在起,然后没有下步动作。
呼吸交错,鼻尖相碰。祁渡似乎在睡梦中察觉到什不对劲,放在身侧手指微微动动,很快被雌虫精准地捕捉到手中,十指交扣着握紧。
雌虫在上,雄虫在下,看似是雌虫掌握着主动权,实则处处小心谨慎,生怕将雄虫惊扰。
隔着几厘米远距离,艾诺克斯长而卷睫毛轻轻颤抖,目光纯净而虔诚,像是信徒在仰视自己神明。
祁渡很想抬起手,摸摸自己鼻子,让它不要再继续痒。
但最后,它只勉强动动根手指头,就彻底昏睡过去。
艾诺克斯垂着眼,静静看着自己身体正下方黑发雄虫。
它睡得很熟,吐息均匀,睫毛还会跟着呼吸动作轻轻颤抖。
银白发丝像瀑布般倾泻在祁渡脸侧,黑发与银发纠缠不清,牵丝扳藤。
它精神本来就疲惫,吃饱之后更容易犯困,于是睡意再次席卷而来,让它眼皮越来越重。
不管怎努力,都无法控制,于是祁渡坐在那里,慢慢闭上眼。
人工智能做虫经验不多,本以为只是暂时闭目休息,没想到这闭眼,就径直睡过去,身体下意识地往前栽倒。
按道理来讲是该有条件反射,但祁渡实在是太过困顿,竟然就这放任自己直挺挺地栽下去。
虽然摔在地面上会比较痛,但痛觉都消失得很快,只要忍过那阵之后,就可以在地板上睡觉。
谈不上什喜欢不喜欢。”
虽然还是很绕,但这次人工智能勉强理解。
它终于没有再继续追问:“原来如此。”
这个话题终于揭过去,艾诺克斯心情却没有轻松多少。
他抿抿唇,看向窗外昏暗天色,慢半拍地意识到,祁渡似乎在很早之前就说过想睡觉,只是因为巴德检查直拖到现在。
离开二十年雄虫,又像神降般重回到他身边。
这种时候,对方喜不喜欢自己,反而显得没那重要。
虫神在
尽管是完全陌生脸,但雌虫却没有丝毫排斥情绪,目光点点地在祁渡俊美脸型上流连,有如实质,像是要把每点细节都牢牢记住。
最后,定格在那张颜色寡淡薄唇上。
祁渡应该已经完全睡着,不会知道他所作所为。
艾诺克斯瞳色慢慢加深,又变回刚见面时那种危险暗红色。
他敛起眉眼,屏住呼吸,慢慢低下头来。
只不过预想之中疼痛没有到来。
倾倒身体靠在个温热结实怀抱里,鼻尖撞在某块软而弹肌肉上,气息如既往熟悉温和。
彻底失去最后点意识之前,祁渡耳朵似乎捕捉到声低哑而无奈叹息。
接着,它被小心地搂着,放躺回床上。
有发丝扫过鼻尖,传来阵阵“痒意”。
艾诺克斯连忙转过头:“您想现在休息……吗?”
话音未落,他瞳孔骤缩,猛然起身。
椅子在匆忙行动间被绊倒,艾诺克斯却顾不得那多,伸长手臂,把揽住雄虫直直向前栽下去身体。
“!”
祁渡不是有意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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