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强度脑力工作下,祁渡那张俊美面容都变得有些苍白,嘴唇颜色也变浅不少,还有点干裂起皮。
刚刚它在洗手同时顺便也洗干净自己脸,此时几滴水珠还挂在睫毛上,鼻尖和眼尾都被冷水激得泛出生理性红。再配上祁渡无论何时都面无表情表情,莫名就让虫脑补出种脆弱而疲惫美。
其实并不是多严重症状,他自己最忙时候
人工智能做事板眼,仔仔细细将手指缝里每点脏污都洗掉,洗手液在动作中揉出许多透明泡泡,在光线下折射出五彩斑斓光芒。
这个过程中,艾诺克斯不知何时来到它背后,红宝石样眼睛定定注视着祁渡。
在晕黄温暖灯光下,他眼神也柔和似水,道:“其实您可以不用清理得这认真……待会儿,想带您去泡下温泉,可以吗?”
听见他话,祁渡慢半拍地回过头,看见艾诺克斯,这才注意到,对方今天穿着与平时有很大不同。
以往艾诺克斯只有在入睡前才会脱去那身笔挺英气军服,换上轻便睡衣。但今天明明天色还早,他却早早换掉军装,穿上身裁剪很奇妙白色长袍。
这是人工智能第次出现这大工作谬误——竟然因小失大,险些忘记自己真正任务对象。
这是非常不应该低级错误,也许长时间高强度运转确实让它芯片超负荷,真需要好好休息段时间,清理下内存。
祁渡伸出手,轻轻按按自己眼皮,让因长时间工作而干涩眼珠得到缓解,却把奥尔本看得心惊胆战——因为这位头次做虫雄虫阁下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力道,曾经做出过“捶背太过用力导致把自己锤得咳出口血”壮举。
幸好这次没出什大事。
放下手之后,祁渡再次看向奥尔本,对方如今已经成它专用司机:“走吧。”
之所以说裁剪奇妙,是因为这身长袍宽大松垮,看起来极不合身,只在腰/腹位置松松系条腰带,束出对方精韧窄腰。此外,白袍在胸膛位置开出V字领口,露出大片平坦白皙胸/肌,还有皮肤上虫纹。
现在没有受到强烈刺/激,虫纹上也就没有泛起那种浅金色暗光,所以颜色很浅淡,要花点力气才能看清楚。
这件衣服看起来有些闷热,又似乎有些凉快,设计理念让祁渡不太理解,不明白艾诺克斯到底是嫌热还是嫌冷。
它在看白发军雌同时,对方也在回看祁渡。
仿生雄虫身体设计优秀,生命体征就像真正雄虫样。
见雄虫没有什排斥意思,奥尔本松口气,急忙带着祁渡飞回皇宫。
祁渡回到皇宫第件事,就是用清水洗干净自己。
这已经成种习惯,因为科研所许多工作都需要与机器设备直打交道,不管再怎小心,沾上污渍也是不可避免。
虽然保持洁净并非人工智能自主命令,但是黏糊糊机油沾在手指上,触感并不舒服,还让它总是有种想把手指往衣服上抹冲动。
被艾诺克斯领到洗手台地方,帮着它耐心细致地用清水和洗手液清洗过几次之后,祁渡就学会这种清理手段,不再需要陪同帮助,反而让军雌感觉很是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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