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多雨水,窗外不知何时开始,bao雨倾盆而下,这下就连着好几天。
易感期说
这个词早就在言殊口中不经意间说出来过,那时他们坐在罗鸿鸣家饭桌上,两个人都因为这含义特殊词惊,对视瞬又匆匆移眼,各怀心事又缄口不言。
如今再说起,却是截然不同境况,截然不同心境,截然不同感情。
他们两个自重生之后就直靠近命运曲线,终于彻彻底底地缠绕在起,自此密不可分。
不再是厢情愿,而是彻底双向奔赴。
明明是再普通不过个称呼,却似终于等到自己追求半生答案,江沉星颗心酸胀得难以言说,眼眶也涩得发烫,像是进沙石。
本以为失去理智Alpha会不高兴,但他却成哄自己那个,大大超出江沉星预料。
他揩掉Alpha眼角湿润,喘着气轻声问:“为什不标记?”
言殊兔子似红眼睛看着他,唇角委屈下撇:“因为把你弄疼。”
江沉星看着他搂着自己不撒手,活像被欺负那个是言殊,颇有几分哭笑不得,但心却越发软得不像话。
他伸手,摸摸Alpha漆黑短发。
但早已在漫长进化岁月中萎缩,没有生育功能。
……但是进入话,其实也是可以进入,只不过这个过程要比Omega困难百倍。
因为Alpha生/殖腔很难打开,毕竟A那个小小腔体又早已废弃没用处,想进入时带来疼痛远远大于快/感,让Alpha本能地抗拒。
江沉星脸上红早已尽数褪去,脸色苍白片,他咬着牙深深呼吸,满头冷汗。
言殊也不好受,只是相比之下,这点痛意完全可以被忽视。
他抬手捂住眼,骤然抽卸掉全部抵抗力气,如同闭口河蚌,终于向人敞开柔软内里。
言殊察觉到江沉星松动,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嘴上却本能地叼住腺体,完成永久标记,顺利得不可思议。
在最痛苦也最欢愉时刻,Alpha抬起半截汗湿后颈,狠狠咬口言殊唇,直把他咬得见血,才哑声道:“阿言……”
被吮到红/肿发亮唇瓣动动,江沉星用力闭眼,低不可闻地吐出句:“谢谢你生日礼物……”
“……很喜欢。”
言殊蹭蹭江沉星手指,小声道:“是错,老婆。”
本来是脱口而出称谓,但没想到,江沉星反应极大:“你叫什?”
“……老婆。”
说出这个词之后,Alpha眼睛点点亮起来,像是觉得这个称呼完全正确,把江沉星拥得更紧,拼命摇着不存在尾巴,又认真亲昵地叫声:“老婆!”
老婆。
试半天都没有成功,江沉星看起来难受到极点,却直没有喊停。
最后反而是言殊先掉眼泪,抽抽噎噎地搂住他,说们不要永久标记。
“不标记你,你别难受……”
虽然很想让江沉星永远属于自己,但是对两个A来讲还是太难,临时标记就挺好。
江沉星怎也没想到这个发展,其实他才是愧疚,本来觉得自己已经对言殊毫无保留,可以顺利打开生/殖腔;但没想到因为太疼,怎也控制不本能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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