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言殊就立刻急声否认:“怎可能!”
担心江沉星再误会什,他立刻翻身下床,噔噔噔跑到江沉星身边,长臂伸,把他圈进怀里,下巴搁到平直右肩上。
这是易感期里言殊最习惯做姿势,此时顺手无比地抱住江沉星,只觉得怀里严丝合缝,再也容不下其他。
然后他就这抱着冷淡Alpha,嘴里光速道歉:“错,老婆你别生气!”
很惊讶,这种黏到拉丝称呼
江沉星端着水杯走进来,看似与平时无异,但步调隐隐有种不自然别扭。
他上半身穿着件极宽松白衬衣,领口宽大,即使系好所有扣子,还是露出小半个肩膀与大片锁骨。
冷白色皮肤上,红紫色咬痕连绵,隐没进衣领深处。
江沉星神态倒是没什明显异样,矜贵得如高山白雪。
只是他唇珠不知何时肿起来,原本色泽寡淡唇如今红艳艳,像吃多辣椒。
而自己则是不听话到极点,毕竟言殊可以分辨出江沉星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所以般这种时候就会假装自己没听见,埋头苦干。
最后江沉星也没办法,只能随他去。
记忆复苏言殊:……
怎能这不要脸。
他倚靠在床边,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滋味。
长不长说短不短,等言殊理智回笼,已经是周之后事情。
再次睁开眼时,他只觉得自己似乎做场漫长梦。
梦境开端有些黑暗,但好在过程和结局都美好得不像话,像是童话故事那样完美。
他慢慢支起身来,卧室床帘被密不透风地拢着,室内光线昏暗。
江沉星不在,只有凌乱床铺、空气中气味提醒着他这段时间荒唐。
于是便像圣人堕落,禁欲神色中硬是添几分不自知风情。
现在他勾人而不自知,对言殊有着极大诱惑力。
清醒之后再看见自己杰作,言殊视线像是被烫到样,匆匆移开,但身体已经诚实地有反应。
看着Alpha镇定中暗藏纠结表情,江沉星不用想就知道,他肯定在为易感期自己丢人。
他唇角不动声色地勾勾,面上却淡淡挑眉,故意问:“后悔?”
方面因为江沉星对自己无边纵容感到窃喜,另方面,言殊竟然对易感期时自己感到嫉妒。
像个大傻子样,竟然能得到这多清醒时候绝不可能有福利。
……可恶。
难道做人还是不要脸点最好?
Alpha还没有想通,这时虚掩卧室门被轻轻推开。
手腕上还缠着什东西,言殊垂眼看过去,分辨半天,才看出是条围裙,缠着他是带子。
花色是清亮天蓝色碎花,刚被拿出来时还是崭新,但此时像是块破抹布样,皱皱巴巴地丢在床边。
这条围裙打开他记忆开关,某些混乱下/流回忆涌入脑海。
比如江沉星实在吃不消易感期Alpha高强度频率,为获得小段安全时间,变戏法似从衣柜里勾出条这条碎花围裙,哄他说如果今天下午不做,那晚上就可以只穿着围裙给他看;
比如对方冷白色皮肤上痕迹斑驳惨不忍睹,边用力推着自己胸膛,边沙哑着嗓子呵斥“你太过分”羞恼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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