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怕对方不明白,又补充句,“结婚证。”
空气陡然变得安静,对面傅寒筠好像沉默片刻,然后才问:“你想早点还是晚点去?”
简夏也没经验,闻言想想:”早点吧。“
“好,”傅寒筠说,嗓音莫名地带点哑,“明天早去接你。”
只是那天简夏在学校,两人没有遇上。
好段时间没见,当那声低低沉沉“喂”通过话筒响在耳边时,简夏不自觉抬手碰碰自己隐隐有些发麻耳朵。
“简夏。”傅寒筠叫他名字。
“嗯,”简夏应声,又叫声哥,说,“这两天你有时间吗?”
“明天就有。”傅寒筠说。
气。
车子走到半儿时候,朱茜打电话过来,问他有没有回到市区。
“快。”简夏说。
老宅距市区大约个半小时车程,不近但也不算远,简夏看看时间,“大约半小时就到。”
“后天还有剧本围读,”朱茜说,“你别光忙家里那个房子,把正事儿给忘。”
“如果可以话,明天们去把证领吧。”简夏说。
这些天忙东忙西,他差点忘记还有这件大事儿没办。
幸亏刚刚得朱茜句提醒。
人没催自己或许是出于对自己尊重,也或许是出于自身修养,但别人不催,自己却不能不自觉。
反正早晚都要领,不如进组前赶紧办。
“没有,”简夏笑下,“心里有数。”
“你最好是真有数。”朱茜说。
距离洪流正式开机还有周时间,经过朱茜提醒,简夏在脑海里很认真地算算自己未来几天安排。
片刻后,他将电话拨给傅寒筠。
那天之后,他和傅寒筠没有再见过面,期间,彼此也没有联系过,不过,傅寒筠有去医院探望过蒋芳容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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