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去,听见有人说话声,但还算平静,应不会有打斗。躲在外面,进退两难。
不会,萧轲出来,似是知道躲在哪般,眼睛朝这里看眼,就牵马径自朝
萧轲不接,无法,只得待明日再说。
天亮,雨势也小些,俩赶到石窟,生起火来,烤干衣服。萧轲这些天应是真累,换衣服就抱剑靠着墙壁睡着。
看他难得睡下,此刻雨势不大,便提剑,想去给他猎点吃食。雨中山中飞禽走兽多找地方栖息,想猎点吃食并不容易。无奈,找些还算熟野果,又打水,就往回走。
正在途中,听见阵马蹄声,声音不快,后又有机枢之声,应是几匹好马拉着辆马车。声音由远及近,连忙藏到树上,见到两辆马车在雨中疾行而来。认出车上顾家族徽,不由有些疑惑,不知是谁,朝西南这边人迹罕至地方来。
车子路竟到与萧轲落脚山洞前,先下车竟是顾衍,便于赶路穿袭黑色劲装,头发束在羽冠中,露出削刻下颌弧度。他站在雨中,片刻衣发全湿,眉毛睫毛上都是雨珠,手中把黑色纸伞,撑开在车弦上,将车帘撩开,扶着人手,将他轻轻带下马车。又连忙用伞替那人遮着,不露丝雨丝。
只被个修者夜间偷袭毁掉个,如今只剩个,他便让给睡。
翻来覆去并未睡着,心绪杂乱无解,到后半夜也没睡着。偏偏夜里又下起雨,篝火也熄。在帐中都冷得不行,他露宿雨中,更是不在话下。
犹豫下,知他这些天只敢浅眠,便道:“你进来睡吧。”
萧轲不是那般矫情,过片刻便听见他掀开帐子进来,带进身水寒之气。也不说话,缩在角闭目抱剑坐着。
萧轲身形高挑,自小就要高头,在这方寸帐子里这般窝着只是难受。坐起来,垂眸道:“你躺着吧,这些天你也没好好睡过。这雨怕明日也停不,你还要这难受天去?”
那人穿身白衣,虽然青门山至此不知多远,但白衣整洁,身上罩件烟灰狐裘,应是路被照顾妥帖,并未吃苦受累。
“雨势时听不,路太难走,咱们待放晴后再出发。”顾衍语气温柔,对身后两个婢子又道,“玉敕、玉钥,你们带着人去找些吃。这洞里有火气,应是有人。你们再捡些不太湿柴。”
玉敕、玉钥领命带着另辆车上随行仆从去忙活,又有玉峰、玉舒两个婢子留下侍奉。
那人穿在狐裘中,脸色苍白,唇上也无甚血色,但眉若远山,眼似秋水,微微笑时候,仍旧清丽无匹。
远远躲在树上,衣服又湿又脏,怀中揣几颗半熟野果,只是远远望着他,不敢上前去。
萧轲声音沉沉:“这雨三日之内不会停。之前已探过地势,往前三里有个石窟,待天亮雨势小些就带你过去。你睡吧,无事。”
“你身上寒意那重,先换上干衣罢。”
“不用,你盖着罢。”
要说之前斩杀几个修士,弄他身血衣,俩何曾洗过衣服,脏便都烧,如今除俩身上穿着两身已经脏得不成样子,就身上盖着件。
把衣服递给他:“你换罢,就当你身上衣服洗,待晾干还能当毯子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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