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冷冷扫眼:“你倒是解你这位朋友。”
见他心情不好,也不敢招惹他,自己低着头理理衣摆。
这般小心翼翼捱到晚上扎营,想到明日就到裂云山,不由松口气。日日要独自对着这两位阎罗,不死也要少半条命。
用过晚膳,看二人眼,小声道:“人
但两人却好像只拿当成空气。陆冕帮顾衍倒茶,顾衍就帮陆冕垫腰;陆冕替顾衍扇凉,顾衍就给陆冕遮阳。见他俩真感情深厚,心头失落。个人不言不语坐着,也不敢说话。
中午用膳时候,玉舒脸色有些苍白,应是知道自己要被顾衍收房,但却不知为何没有开心样子。旁玉峰也是柳眉轻蹙,不知道在发愁什。
与陆冕顾衍无话可说,想上前与玉舒寒暄两句,玉舒却只是哀怨看眼,就跑回女眷车上再没下来。
不好追过去,便去问玉峰,玉峰垂眸沉吟片刻,露出抹苦笑:“沈少爷,们这些家奴只有听从主人安排,再多也只是痴心妄想。”说完,也不再看,又领着玉敕玉钥收拾打点,再也无话。
下午车上只觉得气氛有些低沉,上午陆冕和顾衍还要互相照顾,可下午顾衍只是沉着脸,陆冕虽脸上带着微微笑意,眼神却看不出点高兴,两人下棋只有落子之声,无半点交流。
能不能帮放只传音鹤给他。”
自己不能放传音鹤,是被伏魔戒禁锢,使不出法力,二是就算使得出,魔息太引人注目,只怕不出半日就要被人发现。
顾衍面上冷冷:“你自己事求做什?”
心头滞,虽知道顾衍不喜,却没想到这样直接拒绝。可能求他,真是自作多情……
“师兄。”陆冕也出来,脸上带着淡淡笑意,阳光落在他脸上,除那两个青黑黥字有些可怖,却还是个气度清华翩翩公子。
斟酌再三,还是硬着头皮开口:“师弟,有没有表……呃,萧轲消息?”
陆冕将手中抬眸,将手中棋子投入石碗,笑道:“师兄真是着急,这才半日,就要问上好几遍。”
本想说加上昨夜到现在已经十几个时辰,但看陆冕皮笑肉不笑,也不敢回嘴,垂下眼皮不说话。
顾衍忽然开口:“明日就到裂云山,说不定萧轲已经到,他想着有和陆冕和你在起,你也不会出事,所以没有回来也不定。”
“他向办事稳妥,不可能有走却不留音信这种事。”顾衍说法,却是不信。
想到昨夜被顾衍抚弄半晌,又给陆冕含吐半夜,同时见到他两人,实在有些尴尬。更何况,这两人还是那般关系……
有些闷闷,小声道:“师弟,想给萧轲放只传音鹤。”
陆冕微微挑眉,不解道:“萧公子昨夜没有回来?”长眉又是微蹙,露出担忧表情,“这还得。”说着,轻轻拉住手,柔声道,“师兄,你别担心,来帮你放传音鹤给他,在纸鹤上做下标记,他收到后自会找到们。”
陆冕拉着手,长袖遮掩,却用手指轻轻摩挲掌心。有些尴尬,总觉得像是背着顾衍在和陆冕偷情般,便赶紧抽出手来。
陆冕和顾衍用过早膳,行人又再次启程。这回萧轲不在,个人同时面对他们两个,简直如坐针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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