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很少叫他表哥,也不知尊敬他,向直呼他姓名,不知为何眼眶有些酸涩,想起幼年种种,萧轲对总不算差,是总不懂事,对不住他,“又叫你失望罢。”
萧轲听叫他表哥也是微微愣,有些意外,静静望着。
他从小不被长辈喜欢,是后来凭借自己才立住根脚,自尊心极强,不喜欢别人提
萧轲身上换景玄宗束衣,鸦黑色,头上也束冠,不复前些日子落拓,顿现出景玄宗大弟子气派来,长眉微挑:“该问你,发十几只传音鹤,你却个也不回。”
哪收过他传音鹤,此时想来,定是叫陆冕或是顾衍扣下。陆冕还说要替给萧轲发传音鹤,想必也是骗。
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又问他:“那你在此逗留是为何?”
萧轲长眉微蹙,似有些倦意:“各门派大多已经知晓你在南阳辖境西侧,解决几路邪道人马,但却碰上景玄宗弟子,芷云也在其中,更因同御敌,遭到个魔修暗算。藏云老祖是芷云宗族长辈,才带她来此地暂避风头。也想将她安置下就先找你,但她伤势颇重,不能弃她不顾,只好先发传音鹤,叫你赶紧来裂云山,谁知十几只纸鹤都是有去无回。芷云今日日方才清醒,就听见裂云山弟子说你们到,也才算放心。”
听他此言,也知道他同门师妹在此,又为他受伤,别人也不知俩表兄弟关系,他实在不好再回去找。魔修身份仍是名门正派所不容,太过张扬反倒不好。
过景玄宗大弟子萧轲?”
青衣弟子露出惊讶神情:“是景玄宗萧道友就在裂云山,二位是旧识?”
差点脱口而出那是表哥,但还是吞下,只道是位朋友。
青衣弟子连连点头:“萧道友师妹受重伤,萧道友此刻是在另别院照料他师妹。”
“师妹?”微微蹙眉。他师妹不在景玄宗,在这里做什?
“陆冕那小子有没有算计你?”萧轲抬抬下巴。他对陆冕敌意颇重,心认定陆冕是想将置于死地,见沉默不语,萧轲颇有些气不成器,“他心机深沉,害你不浅,你还如此迷恋他。”
萧轲摇头又道:“这种蛇蝎美人,劝你还是算,你实在不是他对手。”
他说都知道,就算以前还心存幻想,现在也该清醒。可舍不得……只要多看他眼都觉得心旌摇荡,情不能已。瞧不起也无所谓,反正就是这样没用。
萧轲见副破罐子破摔样子,拿没有办法,只得摇头。
“藏云老祖将你心魔压制之后,就回去向姑母交差。你愿意同谁走就走,不再拦你。”
青衣弟子又点头:“正是,景玄宗李芷云李道友,她是家老祖宗族小辈。”
不便探听太多,只劳烦那青衣弟子替通传萧轲声,等见到萧轲再亲自问他。
在裂云山中,顾衍和陆冕自然收敛许多,三人房间相连,顾衍几个内侍在他旁边房间安顿下。多日未好好休息,好不容易挨上床榻,也觉得倦意难敌,小憩片刻。
不到傍晚,萧轲便来找。
不敢叫他知道他走后顾衍和陆冕两人对做什,怕他问,就只先开口问他:“你那日怎去无回,叫凭白担心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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