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能就这样走。实在不放心。法力低微,什都帮不你,还有许多事不能做,现在又要走。只是走前,要让你看场梦,等你醒,就不在。”
还想问她怎回事,可梦阖君含泪轻轻拍脑门下,就不省人事。
月正中宵,山谷里夜空明朗,虽有树影婆娑,但四周月光还算明亮。
不远处有堆篝火,火上烤着不知是野兔还是什,滴下油,落到火中,发出滋滋响声。
只记得方才被只蛇咬,逃出那蛇窟,手握瑾棂,拖着被咬伤条腿,用剑做拐,缓缓朝前走。今夜天气还好,但这秘境中有中阶
梦阖君磨磨蹭蹭走到面前,似有些扭捏。她向十分活泼天真,还真没见过她如此心事重重样子。
梦阖君抬着脑袋,小心看眼,吞吞吐吐道:“哥哥,要走……”
望着她微微蹙起眉头,微微笑:“连你也要走吗?”
梦阖君望着,眼中很是难过:“和伯奇都要走。”
微微点头,摸摸她头:“你有什想要东西吗?如果有,就送给你。”
清晨雪又开始下,青门山人不肯走,就在沈家硬住下。顾衍拿着当年婚书找上门来,母亲当然不认。顾衍几乎昭告天下,时萧顾两家和沈家恩怨成天下人茶余饭后谈资。知道名声在外已经不能听,也觉得无所谓。魔宗宗主都当过,现在被人说成狐媚子简直不痛不痒。
闭门两日,虽然知道防不住顾衍,但那天哭,应是把他吓到,他也不敢再逼。
知道躲不开顾衍,想去霜凌境必须要顾家首肯,只是现在和他关系弄成这样,两家更是几乎势不两立。母亲心里只有萧轲,怨和顾衍不清不楚。又回嘴当初是她非要上门求亲,才惹出这样段孽缘。母亲这才无可奈何作罢。
在床上躺两日,茶饭不思。萧轲那天和说完重话,没有过夜就回景玄宗。芷云也说没有留话,只能再劝宽心。可怎宽得心。也许真不该那天勾引萧轲,如果没有到最后步,也许俩还能做对表亲兄弟,不至于最终形同陌路。
萧轲要什都知道。可没法骗他,更不愿骗他,现在实在给不他要。就是这样个沈凝,可他要不是这样个。
梦阖君痴痴看着,双大眼忽然落下泪来,将脑袋埋进怀里:“其实不想走,不想留你个人,可是没有办法……”
笑笑摸摸她头:“怎是个人,许多人不是都在。”
梦阖君吸吸鼻子,没有回答话,只是红着眼睛道:“要你血。”
愣愣,觉得她想要东西实在奇怪,也不知道她是用来做什,但已经答应她有都给她,点血也不在话下。
梦阖君拿出只拇指大青玉色小瓶子。划破手腕,让她将血收集在品种。梦阖君拿着瓶子盖好,又小心收进怀里,又抬起红红眼睛看。
现在实在太没用,全无修为,连御剑去景玄宗找他都不能。
望着自己剑茧早已消退手,微微出神。
“哥哥……”
愣,起身看见梦阖君探着小脑袋趴在门边看。
“什事。”这两日落拓得很,连忙起身,招手让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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