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瞧见他眼底疑惑,人笑呵呵道:“陆公子还不知道吧?刚刚宣王府管家带着聘礼来向陆大小姐提亲啦,哎呀谁不知陛下最宠就是宣王,来日陆小姐当宣王妃,这陆府门槛怕是又要高上截咯。”
陆雪拥听到提亲那句,脸霎时黑下来。
应闻又在闹什幺蛾子?!
他偏头吩咐惊鹊:“将桂花糕给阿姐送去,顺便告知她,宣王府聘礼不用管,尽管丢出相府大门。”
陆雪拥说完,随便牵匹侍从牵着马,翻身上马背,扬长而去。
若不是因为陆雪拥是早产儿,自出生起便体弱多病,宫中太医曾诊断其活不过二十五,哪里还需等到五年后。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到这步,若是依旧不去争,就只能走上前世样道路。
“公子,切都如您所言,江上柳果然去东宫。”惊鹊不忿道。
太子有个习惯,无早朝时总是会亲自去国子监旁听,为学子们解答疑惑,充当半个先生。
陆雪拥提前算好时辰,切偶遇都不是偶然。
尽管找东宫要。”
“是。”
惊鹊目送江上柳上太子马车扬长而去后,冷笑着重新进马车。
马车内,本该昏迷陆雪拥正懒洋洋跪坐于软垫上,漫不经心地往身旁香炉中倾倒香料。
这香甜而不腻,名为寻欢,由南疆上贡,总共三盒全都赏给常年浸泡在药罐子里丞相之子。
他要让江上柳以为他身体虚弱昏迷不醒,顺便让江上柳滚出丞相府,免得时不时在他跟前演戏,让人心烦。
陆雪拥垂眼望着那截被应有时触碰过手腕,眼底浮起丝厌恶:“回府吧。”-
刚下马车,陆雪拥便瞧见无数人围在相府门口。
本以为是前来道贺他得会元,谁知却听见句“相府双喜临门”。
哪来双喜?
只因这香不但可以缓解病痛,还能中和陆雪拥身上苦涩浅淡药香。
如此圣眷,谁又能想到五年后陛下会连证据都不去查实便下旨诛杀陆府满门。
可切当真毫无端倪?自然是有。
陆府嫡女是陛下继后,陆府当家主母是享受封地拥有兵权异姓王之女,而陆恒还是人之下万人之上丞相。
切尊荣背后,是帝王早已视为其为眼中钉肉中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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