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是浪费这样份良苦用心。
只可惜她相貌平平,又是家中庶女,自是配不上天上明月。
而且今日过后,怕是再不能相见。
“嗐,那是你不知道他平日在家里少爷脾气,和爹都得听他,否则他就又哭又闹……”陆惊春邪恶地转转眼珠,开始胡编乱造,谁知刚说到半,道冷冰冰嗓音就身后传来。
“是,怎不知道?”
陆惊春僵硬地转过头,眼巴巴地瞧着那张俊美脸,干笑道:“这不是逗流光开心嘛。”
名。
后来孟浮屠十八岁那年,被不知名姓人检举身份,恰逢北蛮侵扰边境,梁帝赐恩典,发配边疆充军。
五年后归来,已然是战功赫赫大将军,不输其父当年。
陛下念其功劳,特赦孟家上下,除去奴籍,只是此生依旧不可回京-
“流光啊,和你说,那陈常玉见宣王就像老鼠见猫,丝毫没有半点翩翩公子风范,可见他平日里也是个色厉内荏伪君子,你也莫要为他伤心。”陆惊春坐在聂家女眷席位上,边蹭着桌上点心,边囫囵吞枣地说。
“陆公子。”聂流光起身,飞快地抬眼望眼陆雪拥清绝眉眼,又立马垂下目光。
“聂姑娘比上次见时候清减许多。”陆雪拥神色有些复杂。
前世,聂流光与陈常玉婚事取消之后,聂家主便在这洗尘宴上将她进献给梁帝,成为诸多后宫中员。
这些事,陆雪拥原本都不关心,直到他被关入诏狱那天,聂流光冒着杀头风险,竟从梁帝龙床之上偷来如圣亲临令牌,让他得以逃出诏狱。
聂流光当时只是说念在与阿姐情谊上,希望他能自由,可陆雪拥心中恨意割舍不下,执意去找江上柳报仇,以至于错过逃出京城最好时机……
聂流光摇摇手中团扇,闻言无奈笑道:“你这丫头,何时见伤心?”
陆惊春双眼睛瞪着圆溜溜,“你不伤心啊?”那她担心好几日岂不是白费心思?
“左右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之前在陈公子面前百般温顺,也不过是为日后面子上过得去罢。”聂流光黯然道。
“好没道理话。”陆惊春撇撇嘴道:“弟弟说,无论是谁,生下来便是为自己而活,不必在意旁人眼光,再者,你那便宜父亲不过是把你当做家族联姻工具,何苦这样委屈你自己?”
聂流光愣愣听她说完,轻声道:“陆公子这般神仙人物……总是与旁人不同,日后谁若是能嫁与他,怕是得用光辈子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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