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良久,应闻忽而轻笑声,“你走出这个门,绝不可能找到这样条狗。”
陆雪拥暗暗松口气,他就知道像应闻这样桀骜难训疯子,绝不可能接受这样侮辱。
然而下瞬,他便瞧见应闻单膝跪在他面前,轻柔地执起他右手,在手背上落下吻,继而抬眼看他,眼中隐隐带着疯狂与偏执。
“因为这世上最忠诚听话疯狗,早已臣服在你脚边。”
某些令人匪夷所思朦胧猜测,在面前人主动捅破窗户纸后,彻底清晰摆在陆雪拥眼前。
可是——
“不需要你答案。”陆雪拥冷言拒绝。
应闻步步紧逼,依旧不愿放他走,“那你需要什?”
陆雪拥沉默下来,他该如何让应闻知难而退呢。
扣住,男人粗糙而滚烫掌心紧紧贴着那层单薄皮肤,激得他浑身汗毛倒竖。
他亦冷笑回讽:“如何糟蹋自己,与你何干,即便是不慎将自己糟践死,又与你宣王又何干系!”
应闻双目赤红,呼吸徒然粗重起来,在他惊愕目光下,蓦地俯下身堵住他唇。
四片唇瓣紧紧相贴,人疯狂躲避挣扎,人不要命地追随啃咬。
陆雪拥何时被这样轻薄过,气得眼角都染上绯色,对着应闻唇狠狠口咬下。
他该如何告诉应闻,重活世经历过太多令人失望令人痛苦感情,心门已锁,再也不会为任何人敞开。
像应闻这样人,最不能接受是什呢?
陆雪拥拧眉沉思片刻后,抬眼对上应闻眼睛,竟从里面看出丝足以令所有人瞠目结舌温柔。
这样罕见温柔竟让他有些不敢直视。
他眼角含着轻蔑,言语极尽刻薄:“需要条说咬谁他就咬谁,只对人顺从只对人忠诚,永远不会忤逆,永远对摇尾巴狗,要你有吗?”
对方闷哼声,松力道,他趁机把将人推开,想也不想,抬手耳光就甩在应闻脸上。
应闻保持着被打偏姿势,眼中情绪晦暗不明。
“宣王殿下若是心中寂寞想找人排解,有是人自荐枕席,何必和自己最厌恶人纠缠在起互相折磨。”陆雪拥站起身,将自己凌乱衣襟整理好,面色是从未有过冰冷森寒。
他抬脚欲走,却被男人高大身躯挡住去路。
“你不是说与有何干系?”应闻垂眼,头次不再遮掩,露骨直白地用目光描摹他眉眼,“方才吻,就是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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