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闻冷笑声:“他从小体弱多病,酒这种伤身东西太子还是自己留着慢慢喝吧。”
应有时摇摇头,无奈叹气:“东宫葡萄酿都是特意考虑雪拥身子后特意酿制,只要节制些,并无大碍。堵不如疏道理,宣王不会不懂吧?”
“本王只知道,但凡有星半点可能会危害到他身体东西,从开始就不该沾染半分。”
二人各执词,你来往,竟是谁也不能说服谁。
最后,应闻与应有时便同时将目光转向陆雪拥,显然是要他从中选。
伴随着若有若无浅淡药香,众人也瞧见来人模样。
只见白衣公子裹着鹤氅,被男人低眉顺眼地搀扶着,宛若矜贵,高高在上谪仙下凡。
瞥见应闻正盯着屋内最华丽那张软塌,陆雪拥嘴角微抽:“不必多此举,站着,看得清。”
他说着,冷淡目光扫过应有时与楼鹤,如同在看两个不相干人。
“雪拥?你怎来?不是身子不舒服?”楼鹤迫不及待走上前,抬手就要去摸他手腕,被应闻高大身躯完全挡住。
样个恐惧数字,在主线剧情初期根本不可能会存在。
到底为什……
“阿柳,两国宴会上,不管你与陆公子有怎样矛盾,那个时候都该致对外,若非今日陆公子唇齿伶俐将北蛮使臣堵得无话可说,大梁便会成为他国笑话。”
江上柳不可置信地望着本该站在自己这边孟浮屠,他想过应有时与楼鹤,但他从未想过孟浮屠也会对他说出这样话。
甚至字里行间都是对陆雪拥欣赏。
“别碰他。”应闻神情阴鸷道。
身后,陆雪拥不禁挑眉,原来疯狗还会护主。
楼鹤面色难看,却碍于男人身份,只能就此作罢。
应有时面上倒是依旧保持着优雅淡然浅笑,他朝前几步,擦过应闻肩头,对上陆雪拥冷漠眼睛。
“雪拥许久不曾来东宫,若是知道你来,定会如往常般准备你爱喝葡萄酿。”他温声道。
“连你……连你也觉得……”他眼中刻意憋出泪珠尚未留下,被侍女贴心关上房门忽而被人脚踹开。
应闻落拓修长身影映入眼帘。
他尚且穿着宴会时亲王服制,金冠华服,面容俊美,神态漫不经心得像是在自家王府里闲逛。
应有时率先站起身,拧眉道:“宣王,这是何意?”
然而男人并不理会他,而是转过身,小心翼翼牵住只白皙纤细手,将人带进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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