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像相府这种门第,不论是陆相或是身为外租豫王府都该为他安排开蒙侍女,但陆雪拥自小身子虚弱,清心寡欲反而是最好结果。
因此,他对男女之事也只是知半解,断袖之间就更不必说,唯次被迫撞见这种事还是在宣王府时应闻那厮握着他手做那混账事。
“刚刚有个女人爬你床,知你肯定会不高兴,所以就把人赶走,却不慎中药。”应闻就像头委屈獒犬,用高大身躯将单纯主人包裹进怀里,“这药内力逼不出去,陆雪拥,好难受。”
陆雪拥回忆上次应闻是如何带着他手动作,僵硬地握住,耳垂早已红得滴血。
炷香后,他不耐地冷声道:“为何还是没好?”
青年闷哼声,仰头直勾勾地盯着他,显然这脚并未将人踹醒。
陆雪拥顿觉出不对劲来,应闻皮肤并不像他由于常年不见日光冷白,却也是养尊处优不曾遭受过风吹日晒白皙。
此时俊朗面容上很明显浮现出不正常潮红。
他居高临下垂着眼皮,冷眼看着应闻跪在床榻旁,恍恍惚惚将头靠在他膝盖上,紧紧抱住他双腿,口中喃喃自语:“陆雪拥,你帮帮,帮帮……”
但只要他不语,应闻尽管眉目间尽是得不到满足焦躁,却也只敢执起他温凉手放在脸侧轻蹭,以此缓解着体内饥渴。
听他如此说,床榻上那藏在被褥里人也只是微微动动,像是铁心要纠缠不休下去。
厢房里窗户皆敞开着,晚风拂面而来时隐约带着股甜腻香气,让人心生浮躁。
陆雪拥没继续劝告耐心,拧眉走上前,谁知刚掀开被子角,便被被褥中骤然探出来手攥住手腕,整个人天旋地转,被裹进片黑暗热浪中。
压在他身上躯体沉重而壮硕,比寻常男子身量还要高大许多,显然不是个女子能够拥有。
熟悉炙热气息喷洒在脖颈处,陆雪拥愣愣,“应闻?”
青年天赋异禀,他只手堪堪握住,此刻更是手酸不已。
应闻靠在他肩头低喘,嗓音暗哑:“许是中药缘故,手怕是不够。”
陆雪拥低头审视他片刻,面无表情道:“那你就自生自灭吧。”
说完他便想起身,却被终于忍不住露出獠牙疯狗把抱住,两个人在塌上滚在团。
“陆雪拥,你身体不好,不会做那些事。
可怜极。
陆雪拥冷冷命令道:“上来。”
“哦。”应闻遮掩住眼中浓郁墨色,顺从地爬上塌,双本该锐利如鹰隼眸子眼巴巴地盯着他。
陆雪拥隐约觉得自己像是中野兽捕捉猎物时狡猾陷阱,但此刻骑虎难下,他也只好拧眉生硬地问:“怎弄?”
他两世为人清心寡欲,连自渎都不曾有过,更别说此刻还需帮助他人。
沉默半晌,男人沙哑嗓音贴着他耳垂响起:“陆小雪,你好香啊。”
滚烫湿润吻从耳垂路来到脖颈,应闻犬齿咬住他衣襟,已然迫不及待想要撕掉这碍事布料。
而右手,正欲挑开他衣袍下摆。
陆雪拥心头骤然跳,惊怒地顶起膝盖脚将人踹下床,冰冷面容上散发着寒气:“应闻,大晚上你发什疯?”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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