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不会给你挑拨离间机会,更不会相信你胡言乱语。”
不论是顾饮冰等人前车之鉴,亦或是他对陆
“知道,都下去吧,没有本王命令,谁也不准进来找死。”应闻淡淡吩咐完,便抬脚走进去。
无须得到回应,他想应是没有谁有哪个胆子敢在他下命令情况下闯进来。
除陆小雪。
应闻先是打开圣旨对着木桩上半死不活人喜气洋洋地念完,然后抓着圣旨两根玉轴拍拍江上柳脸。
“接旨吧,江大人。”
关在诏狱犯人,皆是十恶不赦之徒。
应闻脚跨进诏狱,两边牢笼里便有无数道或阴冷或癫狂眼睛死死地盯住他。
然而,他就喜欢欣赏末路之徒这样绝望愤怒眼神。
是以他路走来,脚步闲散犹如在逛御花园,若是瞧哪位囚犯不顺眼,便会纡尊降贵停下脚步,直到教这人露出让他满意恐惧神情,方才继续朝里面走去。
身后跟随狱卒皆不敢言,额前早已冒无数次冷汗。
而那血蛊分明就是江上柳下作手段,没想到连他儿子都算计其中。
难怪前些日子顾饮冰郁郁寡欢,每日都跑到相府门外去吃闭门羹。
此刻细细想来,定是那江上柳伺机挑拨,才令他饮冰与知己反目,竟连最后面都没见到!
世上竟会有如此狠毒之人!
因着顾饮冰有官职在身,顾家主先是上道折子表达心中哀恸,继而恳请陛下看在顾家多年忠心份上,处死江上柳。
静默良久,木桩上人终于缓缓抬起头,露出张血污遍布脸,面容早已模糊不清,唯有那双眼睛里怨毒从未有过清楚。
“恨他之所恨,爱他之所爱,呵呵,应闻你知道像你这种人在们那里都是什下场?”江上柳盯着他眼睛,嗓音沙哑尖锐,“最后你什都得不到,你在他眼里不过是个用来报复他人工具!”
应闻不太理解他为何如此说,淡声道:“能为心爱之人所用,该是荣幸。”
江上柳像是听到什好笑事,癫狂大笑起来,“荣幸?为年少时那点执念,你甘愿做到今日这般卑微地步,却不知,所谓执念,不过是场骗局!啊——!”
凄厉惨叫猛然响彻在阴暗地牢中。
这位爷哪里像是来执行公务?怕是回自己家才差不多。
“殿下,里面那个就是江上柳。”走到最尽头牢门前,狱卒便忙不迭赔笑道。
随着牢门打开,应闻瞥眼牢中早已看不清脸人,好似又与前世那个关在兽笼中人影重叠。
鼻尖血腥气挥散不去,他不由庆幸,还好自己没兴致上头把陆小雪拉过来看热闹。
小雪人,可不能被脏东西弄脏。
梁帝骤然得知顾饮冰去世消息,亦是怅然长叹。
昔日顾家儿郎身状元红袍游街,是何等意气风发,顾陆二人知己之交亦是令京中无数书生效仿,如今却是人走茶凉,物是人非,徒留亲者悲伤。
梁帝最终还是下道圣旨,江上柳暂押诏狱受刑,于顾饮冰头七之日处以极刑。
应闻主动应承去诏狱宣旨之事,他想亲眼看看江上柳绝望痛苦模样-
诏狱设立在皇宫西北角,与冷宫相邻,狱中常年照不进阳光,是京城最阴冷潮湿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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