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雪拥无奈抬手,正欲抚上他脸颊,下身忽而感觉到某处嚣张气势,顿时冷下脸,脚将人踹下塌。
“嘶,陆雪拥你要谋杀亲夫不成?”应闻趴在床榻边哼哼唧唧道。
“若是喜欢演戏,便去外面自己搭个戏台子。”陆雪拥冷冷瞥眼自己被抱住左腿,“滚开。”
“不要。”应闻抱得愈发紧,脸颊蹭着他腰腹,他瞧不见地方,那粗粝指腹却轻抚上他赤裸足心,不轻不重地撩拨。
陆雪拥呼吸滞,冷若冰霜面孔骤然浮现出无措。
闻字句冷声道:“他是等两辈子才等来宝贝,既然你们开始不懂得珍惜,就该滚远点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为什还要三番五次缠着他让他不开心?为什还能心安理得喜欢他?!”
“你们不配爱他,只有可以。”他缓声道,每个字都带着刻骨恨,“只有可以站在他身边。”
应有时早已疼得两眼发黑,耳边男人声音忽远忽近,他有些听不清楚,却能感受到那可怖杀意。
应闻分明想杀他,却偏偏要留他命,折磨他,让他生不如死。
脸上铁烙疼?自然是疼,但应有时能坐稳太子之位这多年,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真正让他痛不欲生,是应闻字里行间对陆雪拥亲昵与占有欲,是他分明活着却在陆雪拥心里彻底成为个死人。
“应闻!你放开!”
他欲呵斥这条混账至极疯狗,冷冽嗓音却被蒙上雾色,尾音发着颤。
“心肝骂人声音,当真让人心痒难耐啊。”应闻捧起他玉足,路朝上亲吻,“再骂句好不好?”
他将永远活在陆雪拥不知晓地方,此生都被绝望与痛苦折磨-
本是只想小憩,陆雪拥醒来时却已快酉时。
他抬手揉揉眉心,闻着床榻旁燃着宁神香,起身便欲下榻将香熄灭,蓦地腰间紧,后背紧紧贴住具炙热胸膛。
不用想,定是应闻。
“别走……”男人呢喃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眼睛并未睁开,似是还在梦中,“陆小雪,你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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