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雪拥——!”
应闻瞳孔骤缩,轻功运到极致,朝高台下奔去。
杜若摇摇头,若是让陆雪拥知晓,怕是又是场风波。
她熟练从衣袖里摸出银针,在应闻周身各处插入穴中,然后在旁香炉中点燃特制熏香。
炷香后,应闻缓缓睁开眼睛,漆黑眼珠迷蒙瞬后猛然清醒,从塌上下来便迈着大步往外走。
杜若眼睛瞪,连忙从旁椅子上跳下来,在身后边追边气急败坏地骂,“应闻你赶着去投胎呢,针还没拔呢!”
而前面男人早已听不进任何话,抬手随意将身上银针拔出,“行,赶着去接人。”
陆美人看见,色衰而爱驰,怕是就要独守空房吧?”
影无奈道:“杜姑娘,眼下情况紧急,皇后殿下还在等陛下去接他。”
“知道知道。”杜若摆摆手,“你们先去吧,会把他弄醒。”
影郑重地作揖礼,转身与楼鹤起离开。
在大梁,鬼医要你三更死,无人能拖到五更。
杜若想想,还是跟过去。
待两人赶到时,祭坛已是片火海。
这样大火,周遭却是片静默,静默得只有春风吹过时火焰高涨声音。
即便应闻先前失去意识未曾赶到,他也知道封后大典,万民朝拜,再加上潜伏西北军与王宫禁卫,绝不会如此反常。
倏然,他只觉得心头狂跳,似有预感地抬头,祭坛高台之上,道白色身影被火浪掀飞,如同断翼白鸟直直往下坠落。
本是因毒术闻名江湖鬼医,这些年因着应闻言不合就弄伤自己缘故,硬生生地逼得她又含泪精进医术。
杜若打量着那男人脸上看就是自残留下疤痕,神色更是复杂不已。
年少时,每次应闻与陆雪拥闹争执或是又打场回来,不是往自己身上捅刀子,便是去斗兽场找没来得及驯服老虎发泄。
没有次不是身伤。
这回在北蛮,怕是又受什刺激,自成婚后便再未失控疯魔之相又开始显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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