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枝在旁补充,“所以齐大人便求老爷救救齐公子,毕竟前年在除夕宴上,陈国公家公子进趟宣王府后便疯,所以齐公子此去怕是……”
陆雪拥脸色凝重下来,说来也是因为他齐长明才遭此劫难,他自是不可作势不管。
“去宣王府。”-
然而到宣王府,却被挡在王府外。
“抱歉陆公子,们殿下并不在府中。”守门小厮微微行礼以示歉意。
“不止,更不希望阿姐会嫁给不喜欢人。”
陆惊春挑眉冷哼:“那也要看娶人能不能活到成婚当日。”
这话不像平日她会说,陆雪拥心中泛起异样,却并未放在心上,只当是她刻意撂下狠话来安抚他。
“公子。”别枝从后院大汗淋漓地跑出来。
陆雪拥瞥眼他额前细汗,从怀里摸出手帕递给他。
陆雪拥无奈:“阿姐,并无断袖之癖。”为何阿姐会觉得他喜欢男子?
陆惊春小声嘟囔:“你以前也这说,最后不还是被那臭小子……”
“阿姐你说什?”
“啊,没事。”她摆摆手,“就是好奇未来弟媳会是什样子。”
陆雪拥:“约莫是像母亲那般纯善温婉,知书达理吧。”
陆雪拥淡声道:“那他何时回来。”
“这……”小厮面露难色,“陆公子,小不过是个给王府看门奴才,如何能得知殿下行踪,您大人有大量,切莫为难小才是,若是试图打探透露主子行踪,可是要被发卖。”
宣王府奴才每日油水管够,不知艳羡多少别家做事侍从,但主子阴晴不定,做奴才条命是贵是贱不过是他句话事,般人却是承受不来。
陆雪拥也不忍心为难个小厮,但昨日深夜绑人,今日清早便出府,未必不是故意给他个下马威。
宣王在天下脚下烧杀劫掠,不是没人告到陛下面前,而是连陛下都感到厌烦,早已不待见这个儿子,更不想管他事,每次罚也罚,下次该疯还是疯,就差把
“那便不打扰阿姐歇息。”
他与阿姐告别,在书房温习古籍直到深夜方才熄灯睡去。
次日清晨,霜寒露重,门外人声嘈杂得不像是深秋,陆雪拥从塌上起身,推开门便瞧见别枝与惊鹊面色纠结,神情焦灼地来回走。
“怎回事?”
惊鹊本是犹豫是否要吵醒他,见他已经醒来,只好道:“公子,齐大人今日天未亮就在相府门口蹲守,直等到家主出府去上早朝,说是带宣王殿下原话,昨日公子在街上抢走他玩具,所以……他也只好把公子玩具抢走玩玩。”
陆惊春摇摇头,“那你怕是找不到,满京城贵女,能让陛下与姑母点头认可不说温柔纯良,绝没有单纯之辈。”
“为何娶妻定要旁人点头。”陆雪拥语气变得有些冷,“若是身不由己便不娶,分明不喜欢还要接受,岂不是害人家姑娘生?”
可他也知晓,朝堂之上势力错综复杂,不论是如今太子与成王分庭抗礼,宣王随时可能把水搅浑,还是日后即便成功辅佐应不识登基位极人臣,他婚姻都注定要被用来平衡局势。
父亲与母亲不过是那万分之幸运,而这种幸运不会再降临在他身上。
所以他宁愿独自人走完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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