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以为陆公子是个聪明人。”应闻在他冰冷目光下,脚踩在身前桌沿上,整个人懒洋洋往后靠在椅背上
如果他眼睛会说话,那定是在说:还真没有,那可是是闺阁小姐们公认梦中情人!
“群废物,还得亲自出手。”应闻臭着脸跳下树就要往前走,却被影拦住。
“主子,咱们不能输气势。”影瞥眼宣王殿下乱成团头发与睡梦中被压皱衣襟,“所谓莲只可远观不可亵玩,那是因为旦站得近对比惨烈,您确定要这样去见人?您可是自称能风头整座京城无人能敌男人,若是遇见陆雪拥恐怕……”
在应闻阴沉目光下,影默默闭上嘴。
又是半个时辰后,斗兽场高台之上。
某棵枝叶繁密桂花树上,男人袭深红外袍,衣襟半敞开露出鼓囊胸膛与腰腹,发丝凌乱铺散在肩头,虚虚睁着漆黑眼眸倒映着那抹白色身影。
显然还未睡醒就爬上树。
“影,你说这个陆雪拥到底哪来胆子敢孤身人闯入王府?”
下方影顺口接道:“岂止是胆子大,和逛自家院子似。”
应闻轻笑声,脚把人从树下踹下去,“既然知道还不把他抓过来,养着你们是让你们和起看热闹?”
找死两个字挂在脸上。
可偏偏那应闻既不插手朝政,杀害人多少都有些手脚不干净,便是天子与庶民同罪,却也落不到个死罪。
是以,陛下干脆吩咐身边人,不是要死要活大事,都别拿那逆子来烦他。
陆雪拥却不禁想,应不识年少时也是这般,后来他做伴读时常在身侧规劝方才收敛,陛下与先皇后为何却从不厌恶?
分明二人是双生胎,分明二人皆是同张脸,未免太不公。
陆雪拥坐在宣王殿下对面,目光从男人那身金线编织点缀红宝石黑色蟒袍再到男人左手上分别带着三个形状不黄金戒指尾指无名指与中指,不禁嘴角微抽。
那身璀璨夺目颜色几乎晃花他眼睛。
但却并不丑,男人俊朗矜贵相貌与浑身散漫气质,这身华丽装饰只会是锦上添花,更显出几分居高临下气势。
“陆公子大驾光临宣王府,本王有失远迎。”口头上说着恭迎话,神态却极度敷衍。
陆雪拥淡声道:“你知道来意。”
炷香后,影带着满脸青紫瘀痕瘸拐走回树下,仰头看时两条血迹从鼻孔内窜出。
“主子,们打不过他。”
应闻不耐烦地睁开眼睛,阳光被树叶间隙筛过落在他锋利眉眼。
“平日里怎教你们?打蛇打七寸,影九搜集情报那多年,难道连个丞相之子弱点都找不到?”
影用袖子抹把鼻血,眨眨眼,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不说话。
可他如今身处成王阵营,这不公二字自是轮不到他来说。
陆雪拥转身离王府,继而从转角处悄无声息翻墙潜入王府。
他有种莫名直觉,这个时辰,说不定这位骄奢*逸每日只知遛鸟赏花宣王殿下尚未起身。
只需在宣王醒来之前找到齐长明将其带走,他就不信这应闻丢面子还敢来找他麻烦。
然而足足半个时辰,他翻遍整座宣王府都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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