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寄沐不爱玩阴招,大部分时间都摆阳谋。
偏偏每次阳谋,方逾拾都中计。
明知道梁寄沐故意,还是忍不住二刷完电影,哭得把鼻涕把泪。
最后干脆把脑袋埋这人胸口抹眼泪,痛骂梁寄沐铁石心肠不做人。
梁寄沐应下骂声,哄着他
“你骂老色批都认。”方逾拾痛快道,“快说啊!”
梁寄沐也是头疼:“不知道。可能等心情好,就给你哭个。”
敷衍答案显然不能让祖宗满意。
方逾拾嘴角不开心地撇下。
就在梁寄沐以为他要继续逼供时候,对方却哼声收回视线:“行,你等着瞧。”
夫人没兵没,现在老营都没。
他干脆破罐子破摔:“嗯,怎样?”
梁寄沐惩罚性捏住他鼻子,方逾拾口气没上来,打个嗝:“操?”
“想看可以,下次方法要用对。”梁寄沐似笑非笑道,“如果想哭,是可以掉眼泪。”
有些人就是有自己控制眼泪能力,哪怕情绪平稳。
梁寄沐没回头,默默给他递纸巾。
方逾拾知道藏不住,粗,bao抢过,呜咽抱怨道:“你怎不安慰?”
“你没下旨,哪敢出声。”梁寄沐轻轻捏他手,“过来抱抱?”
方逾拾没好气地钻进他怀里,死死搂住他腰,大眼睛盯着屏幕,泪顺着鼻梁滴落在梁寄沐衣服上,很快就泅湿那块布料。
梁寄沐叹气,下下顺着他后背:“好好,不哭。”
,怎不看呢?”
还没到最感人呢,梁寄沐没哭,他可以理解。
梁寄沐由着他,给自己倒杯啤酒,两人之间那只手向上摊开放在椅子扶手上:“想抓随时放上来。”
方逾拾:“呵,是硬汉。”
梁寄沐不置可否,静静等待小时。
梁寄沐轻轻挑起眉,没应答:“还有半小时,小拾,喝点水,坚持下,看完它。”
方逾拾:“……你也看上瘾是吧?”
梁寄沐似是而非道:“你传染。”
方逾拾痛骂:“大变态。”
梁寄沐也没怎要脸,学他评价说:“对,老色批。”
梁寄沐就属于这种天生适合演戏体质。
方逾拾哽咽道:“那你现在给哭个。”
“你让哭就哭?哪来那划算买卖。”梁寄沐给他擦掉个不停眼泪,“等会儿多喝点水,都哭虚脱。”
方逾拾把他手打掉:“别管,会儿就好。说吧,你要怎样才能哭?”
梁寄沐太阳穴突突:“方逾拾,你是变态吗?”
“你他妈怎、怎不哭?”方逾拾没面子,虽然哭得气不足,声儿倒是没低,“心硬如铁吗梁老师?”
梁寄沐好笑地看着他:“很少看影视剧有情绪共鸣。”
“那你不早说!”方逾拾悔得肠子都青,丢夫人还折兵,“你早说就不看这个!”
“你早就知道它感人?你看过?”梁寄沐眯起眼睛,语道破,“你想看哭?”
方逾拾:“……”
果不其然,那只偷纸巾手又悄无声息爬过来,讨好地挠挠他腕心,然后把五指窜进他指缝。
硬汉硬不起来。
梁寄沐垂下眸子,安静握住他手。
方逾拾没能忍太久,不会儿,低哑抑制啜泣声就飘进耳朵里。
fine,猛男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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