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之前都猜他是不是在Y国
“你还真是……”Lee笑得差点咬着舌头,“不自作多情。你是来跟聊老板吧?”
他老板当然就是梁寄沐。
方逾拾被看穿也不尴尬,坦率点头:“嗯。介意跟讲讲你老板坏话吗?”
Lee笑嘻嘻指指某处:“有录音哦。”
“关。”方逾拾不客气道,“他不会跟计较。”
对比这种艰难睡姿,方逾拾就幸福多,毯子盖着膝盖枕着,没记错话,晚上还把梁寄沐腰当抱枕抱好久。
他小心坐起来,梁寄沐轻轻哼下。
大概是腿被他枕麻。
方逾拾抿抿唇,帮他把椅子放平,轻轻给他捏大腿。
窗外太阳已经从云层中冒出半,方逾拾那爱看日出日落人,半眼都没多看,在光扫到梁寄沐眼睛之前,拉上窗帘。
他从小养成习惯,睡不很久觉,天四五个小时足够,余出来时间就学习或工作,若非如此,也无法平衡研究和公司之间事务。
梁寄沐喝口酒,顺便架相机对准窗外。
飞机现在经过城市灯光璀璨耀眼,和星辰光互相辉映,分外好看。
录下来明天哄祖宗,顺便赔罪。
……
抬头让自己看看。
方逾拾差点活撕梁寄沐。
好在这人煽风点火完毕还知道灭,最后吻吻他眼角,抿走最后滴泪,说:“现在知道。”
方逾拾怒意尚未消灭:“知道什?”
“知道这电影很感人。”梁寄沐说,“你眼泪很苦。”
Lee如他所愿关上录音开关:“好吧。你想知道什呢?”
“你说他年年都要飞Y国,为什?”
Lee咂舌道:“还以为你们华国人都会委婉些。”
方逾拾笑道:“没有冲进来抓着你领子逼供,已经很委婉。”
“可以给你透露点消息,但是不能全告诉你哦。”Lee把棒棒糖换到另边腮帮子咬着,“梁每年年底都会个人飞趟Y国,但是时间不长,每次两三天就回去,到地方也不让们跟着。”
他去洗手间洗漱完,犹豫几秒,走到架势舱敲敲门。
“进。”熬宿Lee精神气十足,见来人是他,嘴角笑容更大,“拾,你醒?”
“睡饱。”方逾拾笑道,“快到地方?”
“还有二三十分钟吧。”Lee咬根棒棒糖,也给他分享根,“拾,你怕太困才来找闲聊吗?”
“之前不是。”方逾拾玩笑道,“现在是。”
方逾拾是被飞机摇晃幅度吵醒。
他猛地睁开眼,死死抓梁寄沐腰:“梁——”
“嗯……别闹。”梁寄沐才合眼两小时,这会儿眼皮闭着,在他头上顺顺毛,哑声道,“再睡会儿。”
方逾拾冷静下来,意识到他们在下降。
他仰着头,发现这人晚上都是坐着,姿势没变过。
方逾拾瞬间就哑鼓。
他有气无力趴在这人腿上,本想闭目养神,熟料不知不觉就睡着。
梁寄沐没再闹他,把他掉个面仰躺在自己腿上,让乘务员拿来冰袋,隔着毛巾敷在这祖宗眼睛上。
别看现在安安静静,等明天万照镜子发现眼睛肿,估计又要心碎成灰色小狗个人自闭。
梁寄沐轻笑着给他理顺毛,才继续看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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