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被笑得红脸:“没关系,应该。”
都是说英语,没什交流障碍。
方逾拾放下袖子,站起来。
梁寄沐不放心地也跟着起身。
方逾拾把他按回去,喊来护士:“给他检查下左腿。”
梁寄沐搂着他,脸色沉得能滴水。
他在床上都不敢把人欺负成这样,那群傻逼敢伤他到这个程度?
“梁先生,”律师和警长走过来,手里还拿着摞文件,“在别墅地窖里有十几名被绑起来工作人员,后来岛上半数人是黑户,这些人信息局里正在调查。另外,们缴获毒/品并不多,得送回你们国家再审,具体情况需要等律师和那边警局交接后再判定。”
梁寄沐直截当问:“死刑有可能吗?”
律师擦擦额头汗:“袁莉女士不好说,但方廉先生……根据您国家法律,可能性不大。”
“但是真装不。”方逾拾瘪瘪嘴,眼泪落得猝不及防,大颗大颗掉在地上,哭得气短,“梁老师,他妈真要吓死!”
他没说疼,只说害怕。
梁寄沐避开他还扎着注射器胳膊,心疼地把人抱住,下下拍着背,吻去他眼泪:“不怕,在呢。”
梁寄沐动作很快,后面几乎不需要两人在场,带来人就处理好切。
他在察觉到不对劲第时间就动用所有关系报警,附近国家能被他调来警察保镖和医生都调动,若非偏远地区雇佣暗网不给力,差点就要租支武装部队来。
“方逾拾!!”
梁寄沐脸色煞白,风度全无,直接将袁莉踹到旁边墙上。
袁莉趴在地上说不出话,后背受力撕裂疼,大口大口咳嗽,似乎要把什东西咳出来。
方逾拾被梁寄沐接在怀里,实在忍不,痛得低骂声。
针头长有十厘米,至少扎进去半,能分明感觉到抵在骨头上。
梁寄沐抱着他出去时候他不是没看到门口群趴地上人。
那多人,梁总就算是神仙,也不可能毫发无损。
方逾拾能清楚感觉到对方抱着自己不像以前那稳,每次换左腿动作都要快些。
梁寄沐蹙眉:“没事。”
“检查下吧。”
梁寄沐淡淡收回视线:“可能性不大,意思就是还有可能。要怎做,才能加重他们刑法?”
律师毛骨悚然:梁先生您这是要知法犯法吗?
梁寄沐还想开口,怀里人却坐起来,冲他轻轻摇头。
他脸色阴鸷瞬间消失,急切道:“不舒服吗?疼不疼?上车躺会儿等?”
“没关系。”刚刚还哭得涕泗纵横人抹抹眼角残余泪,冲包扎绷带护士轻轻笑声,“谢谢。”
幸亏方逾拾没事。
不然他真能把这岛给炸。
梁寄沐看着医护人员给方逾拾取针头,感觉心脏上也插着根针,随着拽出来动作痛到骨子里,延至全身。
伤患本人还挺硬气,就侧过头窝在梁寄沐颈肩,小声抽着气。
刚刚哭猛,还没缓过来。
万幸。
注射器是空。
梁寄沐眼睛都红,半抱着人,手不知道该往哪儿碰。
还是方逾拾咬牙看他眼:“现在是不是装个逼说没关系更帅?”
他这样,梁寄沐更说不出话,指腹下下擦着他脖子伤口边缘血,整只手止不住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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