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风怔怔,还未问个究竟,就已听见细碎脚步声,几个绿衣少女捧着水盆帕子等物,鱼贯而入。为首是个明眸善睐女子,名唤素心,却是贺汀州身边大丫鬟,平日最是得用,日常起居总少不她打点,不想竟也派来这里。
许风时倒糊涂,猜不透贺汀州这是何意。
那群少女朝他福福,道声见过公子,便纷纷围上来伺候他洗漱。
许风从来只有锦书个小厮,何曾见过这等排场?连声道:“自己来就是,不敢劳动几位姑娘。”
素心抿抿嘴,笑说:“姊妹们日后就在这翠竹轩当差,公子勿须客气。”
话落,许风觉得下身凉,双腿被强硬扳开,随后就有硬热物体抵上来,狠狠撕裂他身体。
“啊——啊啊——”
许风不受控制惨叫出来,下身像被人拿刀子寸寸割着,犹如身在炼狱。到这时,他才知道慕容飞为何宁愿死,也不肯落到极乐宫手中。
“啊——”
许风大叫声,终于从噩梦中清醒过来。虽是初秋时节,他却出头汗,手腕上旧伤隐隐作痛。
得有没有这样骂过,但他不肯示弱,立刻回道:“你劳师动众去抓慕容公子,不正是为这事吗?真是不知羞耻!”
那宫主瞧他眼,却是不气反笑,道:“你胆子倒大。就这让你死,反是便宜你。”
说着,出手点住许风几处穴道,替他暂时止血,倒提着他脚拖进房间。
许风猜想这人又要另想法子折磨自己,但因不知他意欲何为,心中恐惧更甚。不料那宫主拖他进房后,竟是将他抛起来扔到床上。
许风知道那人不会这好心让他休息,背触着柔软床铺,心中阵儿发冷,连牙齿都有些打战:“你、你做什?”
边说边用温水绞条帕子,递到许风手中。
许风只好接,却觉手心痛,不知被什东西扎下,低头看时,掌心里冒出血珠子。素心连道该死,忙把帕子收回去,只说自己行事不周,要请公子责罚。
许风本是习武之人,这点小伤自不放在眼里,更不会为难个女子,三言两语就将此事揭过。
素心松口气,悄悄把那条帕子藏起来,又叫人取伤药给许风敷上。
如此忙乱阵后,总算是洗漱过,许风穿戴齐整后到正厅看,见早饭早已摆好,比他平日吃要丰盛许多。这两日发生事,样样透着古怪,他反而见怪不怪,心想就算是天塌下来,也总要填饱肚子再死
锦书听得动静,推门而入道:“公子怎?可是又被魇着?”
许风摆摆手:“无事。”
“公子可要起身?今天外头可热闹得很。”
“怎?”
锦书嘿嘿笑,道:“宫主派好些人过来,正等着服侍公子呢。”
那宫主对他笑笑,反问:“你说到这床上,这*贼还能做些什?”
边说边伸手解开许风衣服。
许风猛地弹下,便要与他拼命。
但他武功被废,又受重伤,岂是那宫主对手?很快就被压住四肢。那人火热矫健身躯覆上来,在他耳边轻轻舔下,令他又是惧怕又是恶心。
“既然是你放走慕容飞,便勉为其难,拿你来替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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