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风不知出什事,惶然地转过头,见刚才动手那个看守跪下去,开口竟是把娇滴滴女嗓:“属下见过宫主。”
另个看守也走上前来,挥刀砍断剩下铁链,同样跪下去叫声宫主。
那人没铁链支撑,在水里踉跄下,却将许风抱得更紧。他低下头来,嘴唇轻轻吻过许风发顶,道:“风弟,早知你舍不得死。”
许风这下什都明白,心凉得像是浸在水底,抬起头道:“你又骗。”
那人没有做声,只出指点住许风穴道,对跪在地上女子说:“柳月,把药拿来。”
他只是……
只是回头看那个人眼。
许风闯进牢房里,正撞上那人望过来目光。四目相对,他停住脚步,心中蓦然知晓,自己已是万劫不复。
那两个看守很快追上来,许风恍若未觉,站着动也不动。其中个马上缴他抢走刀子,另个却上前几步,高举起手中钢刀,朝被铁链锁着那个人狠狠砍落。
那刻电光石火,许风什也来不及想,便合身扑上去。
许风没有回头。
他在原地呆立片刻,然后伸出微微发抖手,推开那道铁门。吱嘎吱嘎声响震得耳膜生疼,门外两个看守隐在角落里,时看不清脸,只腰间都佩着明晃晃刀子。
许风告诫自己什也别去想,迈步向前,步步走入黑暗里。这条道长得看不到头,他脚深脚浅地踏出去,刚走得几步就跌跤,下摔在地上。
这跤摔得也不甚重,但他不知伤到哪里,觉得股钻心刺痛直窜上来,疼得蜷起身体,几乎捱不过去。
有个看守走上来踢踢他腰,嘴里嘟囔道:“磨蹭什?还不快走!”
那女子把脸上人皮面具撕,果然露出张千娇百媚脸。她从怀里取出枚药丸,却犹豫着没有递过来,嘴里道:“宫主,这药药性太强,你又有伤在身,万……”
那人淡淡瞥她眼,道:“拿过来。”
柳月不敢有违,忙把药递过去。
那人仰头咽下,闭着眼睛调息阵,脸色顿时好看不少。待他睁开双眼时,眸中精光内敛,竟是已经恢复内力,抱着许风从水里跃而出。
那假扮看守另个人也卸下面上伪装,跟柳月
他手碰着那人温热胸膛。是周大哥也好,是大魔头也罢,至少此时此刻,他爱过也恨过这个人仍是活生生。
许风吁出口气,紧紧闭上眼睛。
但是预料中疼痛并未到来。
他听见“铮”声脆响,那刀斩落下来,竟是落在旁铁链上,将锁住那人右手链子斩断。
那人手得自由,就绕过来揽住许风腰,把他牢牢地按进怀里。
许风慢慢爬起来,抬手摸摸脸,才发现脸上片湿凉。
那看守又来推他,许风回手挡,正巧摸着他腰间佩着刀,便顺手将刀子抽出来。
那看守吃惊,瓮声瓮气道:“糟,这小子要劫狱!”
另个连忙也抽出刀子,朝许风围攻过来。许风跟他过上招,就知道自己不是敌手,不过地牢里地方狭小,再好功夫也施展不开,许风并不跟他俩交手,虚晃两招之后,头冲回牢房。
劫狱两个字,他连想也未曾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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