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除面具人之外,并无其他高手露面。”
“林庄主应当是死在他剑下,可他
贺汀州勒住缰绳时,离得许风只有几步之远,他也不下马来,仅是深深望许风眼,问:“许少侠可有撞见那面具人?”
“没有。”许风这才发现他额上渗着汗,问,“出什事?”
贺汀州似松口气,说:“刚才出点状况,让那面具人逃。”
他眸色沉沉,控着马绕着许风打个转,忽然伸出手道:“上马!”
许风怔。
报信人领命去。
贺汀州在原地踱几步,也牵马过来,翻身上马背。却又回头看许风眼,说:“派人送许少侠回去。”
“不必,”许风道,“落脚客栈就在附近,想来路上没什危险。”
贺汀州也不勉强他,颔首道:“那你路上小心。”
说罢鞭子扬,往南边去。
。
中秋那夜贺汀州说话,其实许风心里早就信,只是直不肯承认而已。若贺汀州当真是他哥哥,那他从前爱过、恨过,又算什?
是不敢认。
也是不能认。
等他俩冒着大火冲出庄子时,这名动江湖落枫庄,已被熊熊烈火吞噬。场大火将切痕迹都烧个干净。许风原本还想探查下那伙黑衣人来历,如此来也没头绪。
贺汀州道:“此地不能再留,你是也想给人抓去,跟慕容飞作伴?”
说罢伸手捞,就将许风捞上马背。
许风自知绝非那面具人敌手,但是跟贺汀州共乘骑,又难免觉得别扭,就问:“那面具人是怎逃走?”
“让柳月事先设下埋伏,本来已成合围之势,谁知……”贺汀州顿顿,接着却是笑,“看来身边叛徒,可不只秦烈个。”
“你可见着那幕后主使?”
许风方才听他们说话,料想贺汀州早安排下天罗地网,准备伏击那伙黑衣人,只是不知能不能成?暗算林庄主人尚未浮出水面,若是跟他遇上,怕是不好对付。
许风虽然挂心此事,但自知武功不济,就算跟过去也只有拖后腿份,想圈之后,还是自己回去。不过他没回客栈,而是走慕容飞送亲那条路。
新娘子被调包,送亲队伍里也混进恶人,就是不知慕容飞去哪?他是又被抓,还是侥幸逃走?这个大活人,总不会凭空消失不见吧?
许风人独行,沿着那条路仔细查找,心想若是有过打斗,总会留下些蛛丝马迹。他找许久也是无所获,正想停下来歇歇,忽听见阵马蹄声由远及近传过来。
他回过身去,见远处尘土飞扬,有人正策马而来。那人身玄衣,头束金冠,风吹得衣袂翻飞。待离得近,许风才见他衣襟上染点点血迹,显是刚经场恶战。
这时只见人飞骑而来,到贺汀州跟前停下,下马抱拳道:“宫主,他们往南边走。”
“南边……”贺汀州负手而立,点点头道,“柳月那边布置好吗?”
“柳堂主说切已经准备妥当,只等宫主吩咐。”
“让她可以动手。”贺汀州笑下,说,“记得留几个活口,要瞧瞧……究竟是何人打着极乐宫名头胡作非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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