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今自身难保,就算此人在手中,你又如何救他?”
“就凭……你和你家主人练都是极乐宫武功。”贺汀州哼笑声,说,“这门邪功虽失传已久,但这当宫主,多少也略知二。这邪功有处缺陷,练得越久越容易走火入魔,唯有极乐宫内功心法可以化解。”
那面具人虽然戴着面具,叫人看不见脸上表情,但许风察觉他明显呼吸紧,过会
只听“喀”响,那门轰然开。门后是间四四方方石室,布置得富丽堂皇,四个角上都悬着夜明珠,照得整间屋子半明半暗。
那面具人坐在张石床上,正自打坐运功。听得开门声,他也不睁开眼睛来,只寒声道:“不是吩咐过吗?谁也不许进来打扰。”
许风已将剑架回到贺汀州脖子上,粗声道:“首领,已抓着你要找人。”
面具人这才睁开双眼,寒冰似目光往贺汀州面上扫,顿时哈哈大笑:“贺宫主,想不到们这快又见面。”
“是啊,”贺汀州也笑道,“阁下待客之道,可真有些意思。”
不料刚走得几步,就见眼前出现岔路,三条模样漆黑暗道,也不知是通往何处。
许风问:“走哪条路?”
贺汀州想想,回头问那被点住穴道黑衣人:“你说呢?”
黑衣人无法说话,只眼珠转转。
贺汀州就颔首道:“左边。”
手法开启石门之后,只见剑光闪,守在门后两个黑衣人出手如电,齐声喝道:“首领有命,不得擅闯祭坛!”
许风推贺汀州把,道:“是首领要抓人,已擒住他。”
那两人往贺汀州脸上望,倒是不疑有他,让出条路来,道:“押他进去吧。”
许风跟着贺汀州往前走,同其中个黑衣人擦身而过时,那人忽然道:“等下,你看起来面生得很……”
说着,伸手朝许风肩头抓来。
“如何?先前箭阵可还入得贺宫主眼?”面具人说到这里,语气蓦地变,“怎只有你个人?另个呢?”
许风握剑手震震。
贺汀州倒是气定神闲,道:“也正想问你,跟同来人在何处?你若不想死得太难看,最好不要动他。”
面具人收功法,跳下石床道:“贺宫主束手就擒,原来是为此人安危。”
“是又如何?”
两人走进左边这条暗道后,许风问:“你怎知道他说是左?”
“乱猜。”贺汀州道,“不过说左边之后,他眼中露出惊慌之色,想必是猜对。”
这条暗道并不算长,两人正说着话,面前又出现道石门。
许风忙噤声,见这石门上同样绘着春宫图,只是画中人眼睛都嵌着珍珠,在火光下熠熠生辉。
贺汀州伸手搭在石门上,寸寸地摸索过去,接着眉心展,按住其中枚珍珠。
许风岂肯让他抓着?矮身避,撤回架在贺汀州颈边剑。
贺汀州仍是负手而立,只手中暗器轻轻弹,便点住那黑衣人穴道。
另个黑衣人这才醒悟过来,叫道:“你、你们……”
话未说完,早被许风剑敲晕。
这来回,亦不过瞬息之事,贺汀州见未惊动旁人,便对许风道:“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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