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风道:“这倒确像柳堂主手笔。”
他们说话之时,那面具人已连退数步,直退到墙角边。
贺汀州也不去理他,反拉着许风到石桌旁坐下,道:“柳月既然来,那伙黑衣人自是不成气候,咱们且喝杯茶再说。”
说着,还真慢条斯理地倒杯茶,朝那面具人遥遥举,问:“阁下以为……这算不算是瓮中捉鳖?”
那面具人静息,随后却是双眼翻,纵声大笑起来。
贺汀州道:“不错,所以才需拿住阁下这张护身符。”
说罢剑花挽,与许风联手出剑。
贺汀州武功本就胜过那面具人,再加上许风从旁相助,登时高下立分。只因这石室地方狭窄,许多招式施展不开,方让那面具人撑过几招。
面具人自知不敌,索性提起气来长啸声。啸声里用上内劲,远远地传出去,震得人耳边嗡嗡作响。此声出,他手底下黑衣人必然晓得出变故,到时候潮水般涌进来,任凭贺汀州功夫再高,挤也给他们挤死。
许风想到此处,手中长剑使得更疾。
儿,才重新笑起来道:“无稽之谈。”
“说话是真是假,你心中自然清楚。这内功心法本是极乐宫不传之秘,如今用来换你手上那个人,阁下以为如何?”
“果然是笔好买卖!”面具人上前步,道,“不过贺宫主好像忘件事,你以为……家主人现下是去何处?”
贺汀州想就明白,负在身后双手握,吐出几个字来:“极乐宫!”
“不错,”那面具人道,“只要杀上极乐宫去,什心法不是手到擒来?”
那笑声渗人得很,许风听着有些毛骨悚然,只听他用嘶哑嗓音道:“主人临走之前,吩咐定要留下贺宫主性命——不管用什方法。”
他说到最后个字时,也不知动何处机关,四周悬着夜明
但那面具人也非等闲之辈,要杀他易,生擒他却难。正斗到酣处,忽听“嘭”声,这间石室竟然震震。
许风心下惊,连忙转头去看贺汀州。
贺汀州已收剑,握住他手道:“没事,应当是柳月他们找过来。”
“柳堂主?”
贺汀州笑道:“你不会真以为会孤身犯险吧?路上都留下记号,想柳月循着线索追过来,却找不着进来机关,只好用火药炸开入口。”
“原来如此,多谢阁下替解惑。”贺汀州点点头,转头望向身旁之人,含笑道,“风弟,动手吧。”
许风应得声,握剑手松,那柄剑就恰好落进贺汀州手中。他自己亦拔剑出鞘,双剑齐发,竟如两道惊鸿起落,携着赫赫之威,朝那面具人袭去。
那面具人早知贺汀州不会受制于人,却料不到自己这个手下也是假,时大意,险些被刺出两个透明窟窿来。也亏得他功夫得,个鹞子翻身避过去,饶是如此,胸前衣襟也被划破道口子。他本就内伤未愈,这时急着催动内劲,更觉气血翻涌,赤红双目瞪住许风,道:“原来是你!”
许风已抹去脸上易容膏,道:“们可算是老朋友啦,当日在临安城未能杀你,实在是可惜得很。”
“此处可不是临安城,外头全是手下,你二人就算插翅也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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