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那个小子对你倒你挺上心。”那人讽刺道:“恐怕现在还不知道你是个男人吧。”
鹿泠睫毛颤,终于抬起头看他眼,神情冰冷而平静。
鹿自鸣拿起墙上挂着仍带着血细软长鞭,放在手里握握,漫不经心地说:“他刚刚闯进家里跟要人,还想跟动手……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跟你样,不自量力。”
鹿自鸣走到鹿泠身前,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重闷响。
“自鸣,你也别生那大气。”鹿家女人又柔声道:“这多年,鹿泠在家里恐怕也觉得委屈,他心里对们不满,也是情有可原事。”
女人眼里微光闪烁,温和地劝道:“最多,以后让他离开鹿家就是。”
鹿自鸣却冷笑声:“还有账还没跟他算完呢。”
地下室潮湿阴冷,四面墙壁密不透风,只有天花板吊灯向外折射着幽冷白光。
鹿泠双手被粗糙麻绳吊起来,脚尖勉强能够到地面,长时间捆绑,让他身体不受控制地轻微发着抖。
有些发抖。
本来只是轻颤,后来控制不住似,整个人都剧烈地抖起来。
梨花抬起头,不明所以地舔去他脸上水痕.
鹿家女人走到鹿自鸣身边,轻声道:“周家这两位少爷,来者不善呢。”
“他们有什证据,能证明鹿泠在手里。”
他用皮鞭强迫性地抬起鹿泠脸:“再问你遍,你手里其他证据在哪儿。”
鹿泠双冷极漆黑眼珠盯着他,冷冷道:“说过,没有你要东西。”
他原本细白脖颈间有被大力扼过指痕,现在已经变成可怕淤青色。
道鲜红鞭痕从鹿泠下颌接到锁骨、蔓延直胸膛,隐隐约约渗出血迹,在雪白皮肤上红惊心动魄。
这个姿势让他喘息困难,本来漂亮嫣红唇微微干裂,整个人看起来虚弱又苍白,有种凄美破碎感。
手腕往上,麻木几乎没有任何知觉。
“吱呀”声,地下室门被从外推开,个男人逆着光走进来。
鹿自鸣冷哼道:“都是鹿泠惹出来麻烦。”
女人有些担忧地道:“周家会不会真因为鹿泠,以后跟们处处为难?”
“周家掌权人不会那没轻没重,小崽子们恩怨,还会牵连到集团上面去?”
“更何况,他们直把鹿泠当女孩,才这重视。”鹿自鸣有些轻蔑地笑下:“周家那些老古董,会接受周陨跟个男人在起?”
听到鹿自鸣话,女人神色稍缓,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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