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好,很担心你。”游殊毫不在意路家将他拒之门外态度,闻言终于松口气,“对,你和唐枭说什?刚刚碰到他,他怎看苦大深仇?”
“怎呢?”路枭不解。
“回去太麻烦,晚上还得练。”
路枭蹙眉,搞不懂唐枭什心思,“你开什玩笑,哥都回去吃,你们晚上哪有什训练。”
听出路枭语气里不客气,唐枭直言:“还不够强。”
“啊?”路枭愣,随即满脸惊愕,心想他小花什时候变得这凡尔赛,年级第还不强,那他年级倒数还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可怎整,不得羞愧得去死死才行?
万幸这场雨只下晚,第二天太阳挂起,路枭总算能毫无负担地沉沉睡上觉,再醒来时候已经是第三天。
毒发过后身体还需要时间来慢慢恢复活力,路枭之后又在床上挺尸几天,实在熬不住医生才松口。
路枭出门没地方去,在街上逛两圈后拐去帝清。
练兵场里,路衍在训练。
路枭找到处绝佳观赏地坐下,没几分钟路衍那边就解散,眼见着路衍想过来关怀,路枭个眼神警告过去,路衍又灰溜溜地往回走。
样说?”路丞安诧异。
“?”路枭狐疑,“难道你巴不得嫁出去?不是你们宝贝吗?”
路丞安是懂非懂地点头,故意逗人,“难说。”
路枭:“……”
路枭拳头硬,不想和他这个不靠谱爹多讲句话。
可眼前唐枭抿着唇眼神坚定,路枭也不好非拉着唐枭回去,只好点点头把唐枭放行。
路枭目送唐枭离开,很快迎来游殊。
“你没事吧?病好点吗?”游殊脸担忧,碍于还在学校,到底是没敢上手试探路枭额头温度。
“嗯。”路枭摸摸鼻子尖尖。
他这几天没来学校,小爸给他请是普通小病假,他还听说游殊前两天去路家找他,但很悲催被父亲拒之门外,还是事后哥哥告诉他。
“身体怎样?”唐枭在旁坐下,“医生放你出来?”
“当然,又不会偷跑。”路枭踢踢腿,嘚瑟得很,“医生说没事,无聊,就来看看你们。”
唐枭点点头,站起身,“训练已经结束,去吃晚饭吧。”
“食堂吗?”路枭皱起嫌弃眉头,“食堂不好吃,会儿回家再吃,你也跟回去吃吧。”
唐枭却摇头拒绝。
但路家人通常突出个词叫“嘴硬”,半夜里突然下起大雨,路枭毒发,整个路家上下亮个通宵,路丞安守在路枭身旁,眼睛睁夜。
路枭好久没这痛过,冷汗浸满全身,就连指尖里也像是有针在扎,手指不受控制地抽搐,看得守在床边奶奶止不住呜呜地哭。
路枭意识涣散,会儿听到有人在哭,会儿听到阵轰隆隆声音,像是雷声,又像是地裂崩塌声音,会儿还听到声震慑心灵龙吟。
恍惚间,路枭又听到有人问他要不要叫游殊来试试,说或许游殊能缓解下他痛苦,路枭强撑着拒绝。
路枭身娇体弱,但骨头很硬,他傲气能把他身体变得刀枪不入。路枭心里清楚,如果现在叫游殊过来,那他和游殊之间那条利益链是不可能断,他不想不明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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