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园?”路枭微怔,“哪个墓园?”
“这就不清楚,快到帝国祭奠日,他去哪个墓园都正常吧,游上将肯定有很多战友为帝国英勇牺牲战死沙场。”宁醇耸耸肩,不经意到,“而且他姑姑祭日也快到。”
说是先皇后。
路枭“哦”声。
“咦……”宁醇身子顿,发出疑惑声音,随后咧着嘴站起来朝远处招手,嘴里困惑,“他怎也来帝清啊……”
宁醇是路枭来帝清认识第个同学,成天扬着笑跟朵人畜无害小白花似,是宁皇后母家人,从血缘关系上看宁皇后外甥——虽然只是个上不台面私生子。
当然,直到前不久听说宁醇这个私生子有把宁将军亲生子宁稷设计到被宁将军臭骂顿,路枭就知道宁醇这个人不简单。
怎也得是个白切黑。
“路枭,你好吗?”宁醇眼睛亮晶晶水汪汪,巴巴盯着人时候像只小狗狗,“听说你生病,Omega生起病来最难受,好心疼你。”
宁醇气色肉眼可见比以前好,路枭不难猜出宁醇如今在宁家地位和受宠程度,冷淡问:“有事吗?”
“你还好意思问啊?”路枭瞪他,“在奥城时候你是不是吓着唐枭?还是刺激到他?他有事没事就泡在训练馆,都不休息!”
“没有。”游殊无辜道,其实有点心虚。
那天如果不是路枭突然晕倒,他可能真会失手杀唐枭,还好没酿成大祸。
“懒得理你。”路枭白眼,往远处豪气指,“赶紧走吧你,你副官都在那边招呼你好久,都看到,你就别装没看到,那样会显得很蠢。”
“怎会?蛋蛋那聪明。”游殊反驳,回头瞥莫寒溪眼,“那先过去,等会儿起吃饭吗?”
路枭随着宁醇视线所到之处看去,个十六七岁少年正激动地垫着脚朝这边挥动双臂,很面生。
“那是刚认识朋友。”宁醇介绍,忽然压低声音,“偷偷告诉你,他们家啊,以前差点和游家联姻。”
路枭
“啊?就是关心关心你……”宁醇被路枭冷淡态度吓到,表情下变得小心翼翼,柔声解释,“你没事就好……”
路枭不吃这套,诚然宁醇不是个会安于现状人,路枭不想和宁醇有过多接触,而且他也觉得他跟宁醇没那熟。
宁醇从小受委屈多去,并不会在意路枭爱答不理态度,没受挫,反而坐下开始跟路枭讲些有没,“最近你请假,听说游上将都懒得来学校,没想到你回来,他也在学校现身。”
路枭敷衍:“都不在,他肯定不在喽。”
“诶你知道吗?”宁醇突然贼眉鼠眼地撞下路枭,“还听说这几天游上将都待在墓园。”
尽管被哄得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路枭还是不上当,“不约,别想钓。”
游殊义正言辞:“是你未婚夫,不钓你。”
这话是有点宣布主权感觉,路枭抬眼,意味深长地朝游殊扬眉,意思是在说:知道有婚约,所以得意是吧?
看得游殊连忙闭嘴告辞,生怕听到路枭说什退婚话。
路枭嗤笑声,直到游殊彻底消失在视野里后才冷下脸,眼睛不错地盯着满脸笑容朝自己这边跑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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