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玥日日百无聊赖地抱着那宝贝雀儿四处晃荡,对进献来膳食挑挑拣拣,闲来无事时,还跑去柴房里慰问番同被软禁礼部两位大人,仿佛当真是来展现自己无害和诚意。
三人关起门来不知嘀咕些什,李尚书在他走后,竟险些拿腰带将自己吊死在房梁上。
晚膳时分,萧亦然板起脸质问沈玥此事。
沈玥无辜道:“当朝正二品礼部尚书,掌天下五礼之仪,却联合世家刺杀当朝摄政王。行此等宵小之事,为免株连九族畏罪z.sha,与朕何干?
海子桥是中州门户,横跨逍遥河,河畔十六坊往来船只络绎不绝,三教九流鱼龙混杂。
陆炎武随行缇骑此刻正急团团转,见着袁大将军活像见救星,说是来南城不多时,自家大人上个茅房功夫,人就没影儿。
袁钊劈头盖脸地骂通缇骑废物,连自家上官都看不住,边带头将这片儿地界翻个底朝天,不成想最后竟在处淤水横流沟渠里翻出人。
若非多年相交,他压根儿认不出那浑身是血倒在腥臭淤泥里,竟是大名鼎鼎铁笔判官。
萧亦然立刻请府上军医同前去为陆炎武诊治,伤在左胸,险之又险,若那剑再偏上几分,陆判官此刻怕是已经去见判官。
得查。至于陛下,他蛰伏多年,第个要拿来开刀祭天定然是,他又对当年旧案如指掌,也不得不防。”
袁钊摆摆手:“甭管他想怎,中州五万守军和皇城二十六卫都在咱们手里,任凭他翻出天去,大不……”
萧亦然斜他眼。
袁钊硬生生将大逆不道全都打碎咽回去。
“当年审案涉及秘辛太多,陆大人那里有不少封存案卷,去通政使司下调令取回来些详细看看。”萧亦然伸手捏着自己眉心,有些疲惫。
陆炎武执掌中州刑名多年,结怨无数,时间竟无从查起。
堂堂正二品刑部尚书兼任大理寺卿,携缇骑办案,在天子脚下悄无声息地被重伤至此,杀手堪堪留其性命,却又令其伤势垂危,无法开口,下手能有这样精确准头,又有胆量敢冒此大不韪,眼下中州里只有个人——事涉天门关旧案双剑如风。
萧亦然面上淡定,按住找沈玥讨说法袁钊,暗地里则牢牢地将送上门小皇帝控在王府。
沈玥似乎也并未料到陆炎武会被唐如风所伤,几次想去探望都被萧亦然挡回去。
出不王府大门,小皇帝也丝毫没有被软禁觉悟。
“方才还未来得及细说,眼下陆大人去海子桥抓人,咱们也得派些人手跟着。是要问个明白求个心安,二来不论当年之事如何,唐如风此人还是握在们手里,更为稳妥。”
“这没错!亲自去找陆判官问个明白!”袁钊蹭下从床上坐起来,捞起挂在旁外袍。
萧亦然上前按住他打绷带胳膊,戏谑道:“大将军可是在皇上那受着重伤人,怎好叫你去做跑腿营生?还是……”
袁钊不客气地打断他:“你跟着乱跑什?你走这府里谁能看得住你那便宜儿子?他跟着你来八成没安什好心,可别让他在你这儿闹出些什幺蛾子来,不好交代!”
袁大将军雷厉风行地带着众亲兵出王府,往南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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