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玩死铁马冰河人,定要她有命拿钱,没命花!”谢嘉澍骤然狠厉地跟着笑起来。
他身后几名分舵主霎时刀枪出鞘。
姜帆冷汗涔涔,不自主打个寒噤。
姜帆磕磕巴巴地说:“谢叔……动刀动枪,这,这是做甚?就算这批珍玩要走闽南出海船……也得等,等到明年开春,现下不定让那阎罗放在哪里藏着,们何必自家人先乱起来?”
谢嘉澍深深地凝视着他,半晌,方才字顿地问道:“你同萧家副将下过江北——劫道之事,拿出证据来,这事就算平。”
谢嘉澍神色晦暗,五十地盘算着,“琅琊至江北路封最死,案发之时过线南下无非是武扬王那个副将,粮马道上铁甲军,还有浪里淘沙今日入港九艘龙舟……”
“能在夕之间杀尽铁马冰河分舵押运之人,不留活口,还带着上千辆车财宝销声匿迹……”姜淼笑笑,“这样通天本事,姜家那些呼号子水上漂可做不出来。”
谢嘉澍冷冷道:“关口不在于谁抢这批宝贝,萧三在南边有万铁甲军押粮,若是他劫道,那认。
但就算他萧三出尔反尔,跟老子玩黑吃黑,雍朝九州也没人能吃得下这样批赃财。”
谢嘉澍猛地向前探身,抹开眼皮下皱褶,露出几分锐利神光。
装载尽是火油、硝石易燃之物,众目睽睽之下,议事厅长老不敢擅动。
谢嘉澍在拿整个铁马冰河同他们对赌。
腊月二十八,龙舟入京日子,铁马冰河九州十八路分舵也悄然踏入中州。
烟云翻滚马蹄下,是则骇人听闻大消息。
——嘉禾帝亲自托付铁马冰河巨额珍宝,价值连城玉瓷字画,在官道入海南下路上,被无名悍匪尽数打劫,踪迹全无。
姜帆咽下口水,怯怯地看长姐眼,艰涩道:“……是同那袁副将同下江北,与陆……陆
谢嘉澍斩钉截铁道:“这些个价值连城宝贝,最终——还是要下到南洋去,换钱换粮。只要卡住你姜家船,早晚这批被抢东西,还会回到谢家手里头。”
“谢当家如此说,欲加之罪,看来等今日在这儿是辩不出个什结果。”
姜淼面色不变,笑意盈盈地向众人挥手,“既如此,那便等吧。姜淼等得起,谢当家就算是年年如今日,派着炸药船跟在浪里淘沙每艘出海港船屁股后头炸,也没什好说。
只是小皇帝还等着这批银钱来冲他国库,赈他灾民,他和萧三会不会让谢当家等这久,那可就不好说。”
“都是百年世家,你姜家先叛捅刀不说,竟还敢拿小皇帝压?”谢嘉澍眼神漆黑阴鸷如刀,直勾勾地插在二人身上,令人脊背生寒。
姜家家主与谢家分舵汇聚堂,谈便是这桩蹊跷惊天大案。
*
铁马冰河手下掌着雍朝九州阡陌交通、往来运送,靠是百年世家口碑和势力封锁。小皇帝拿这批价值连城赃物,设下黑吃黑连环套——这是打蛇七寸,要彻底断谢家根。
身家性命朝毁于旦,饶是以谢嘉澍城府,这会儿也难坐得稳当。
“敢在分舵眼皮子底下杀人短道,料想也没有几个。”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