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吻都落下又轻又缓,如同原野上绵密风,亲昵地将他不安,忐忑,试探……全数笼入情.潮。
沈玥无力招架,又无处可逃。
萧亦然好生教导他温存柔情杀人刀。
日光顺着斑驳枝叶浅浅淡淡落下来,扰动二人纠缠在起发丝,落在颊边,痒痒地撩动着心弦。
萧亦然素日里对沈
“……不也没瞒得住仲父吗?”沈玥摆起张忧郁脸,掰着手指头翻起旧账,“统共头发丝细根红绳儿都要巴巴地还给,界限撇得比谁都干净,仲父还想听什,朕都哭给你听。”
“好好好……都是臣罪过。”萧亦然拢着臂弯里人,将头歪靠在他肩上,轻呼着热气引得沈玥红脸,“陛下……臣今日算不算救驾有功,够不够将功抵过?”
“算……”沈玥故意拉长语调,“临阵脱逃,罪加等。”
“这后山四下里荒僻无人,可是个杀人灭口好地方。”萧亦然笑着捏捏他肋下软肉,“臣再给陛下个机会,重说次。”
沈玥怕痒,骑术又不如何精湛,僵硬地拉着缰绳不敢乱动,连连告饶:“好好好……武扬王救驾有功,朕必得要重赏才是。”
似坠入星野浪原颗孤星,直冲向旷野秋风。
前路片山景正好,鞭影落春堤。
微凉秋风拂过山岗,温润地落在颊边,矮山树丛簌簌地从身侧越过。
沈玥在飞驰马背上,听着风声,如蝶翻飞素白衣摆上,沾染漫天骄阳。
他自幼便不擅骑射,无论是自己骑马而行,还是随禁卫出巡,都要以稳重安定为先,断然不会如此飞驰疾,沈玥鲜少这样酣畅淋漓地跑过马,连日来伏案困于军政杂务焦灼扫而光。
萧亦然捏着沈玥下巴,轻巧地在煦风中落个吻。
沈玥僵挺着背,随着马蹄微微颠簸着,仰着脖颈,在无人旷野里被吻个彻底。
少年初尝情滋味,正是浓情蜜意时,情投意合之事多要讲究个软玉温香,细拢慢捻品究个中滋味,沈玥虽素日待人谦逊,见人先露笑三分,自是派温润君子气度,可到私下里,他那些个磋磨出君子之风便被全然抛诸脑后,分明是缠绵亲密之事,却时时强硬到近乎蛮横,恨不得要将人拆融进骨子里。
仿佛在少年人认知里,必得要如此激烈,毫无保留,方才能填补他缺失安全感。
秋风微凉,日头尚暖,没有疾风骤雨热烈,萧亦然将顽劣任性学生汗涔涔地按在马背上,言传身教。
萧亦然慢慢地收势,马蹄缓步轻踏在滚滚草浪间,秋风无边无际地吹着,仿佛能抹平切痕迹,也能容得下所有受世俗指摘旖旎。
沈玥靠在萧亦然身前,惬意地半眯着眼睛问:“方才……可是袁大将军要找算账?”
“……嗯。”萧亦然无奈地笑笑,“他才刚回来,本没打算今日就告知此事,只是说话间,也不知是哪句话就走漏风声,惹毛阿钊。”
沈玥转头看向他,认真地说:“心里有个人,面上自然是藏不住。可若是这快就漏底话,只能是先前太让仲父头疼,这才乍转变,就让人打眼给瞧出来。”
“陛下先前藏得好,半点行藏都不露,可有什经验传授给臣,臣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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