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反应过来时,双腕已经被沈玥牢牢地扣在掌心。
“仲父……”
沈玥双眸被才将流出泪洗得明亮,强硬地将人压在身下,抽出他衣带,俯耳轻笑:“仲父毒发这才几日?就算现在已过子时,也才将三日,怎舍得仲父如此辛劳?就让子煜代劳,好不好?”
萧亦然:“……”
他怎就没想起来还有蚀骨散这回事!
萧亦然每次急促、有力、顽强心跳,全都无比清晰地落进掌心里。
沈玥手掌温暖而干燥,握住团炽热烈火,火焰温度顺着皮肤向内传递,就像是直观地握住他心脏。
他心跳地异常快。
庭院里大雪纷纷扬扬地落下,每片飞扬雪花,和他每次心跳,都在沉默地诉说着震耳欲聋渴望。
沈玥忽然就笑。
沈玥眼眶通红,连声音都发不出来,颤抖着屏住呼吸。
萧亦然气息滚烫地顺着他耳朵钻进来,“你有没有哪怕刻,敢笃定自己是被爱着?”
沈玥含着泪点头,心头被这问捅出个洞,冒着血,燃着火,梦魇里崩溃下子涌进现实,眼泪苦涩地滑进嘴角,浸湿他直含着那根食指。
萧亦然不知什时候停手。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沈玥,缓缓地抽出食指,在他眼泪里,落个轻柔吻。
压住他舌尖。
沈玥含着他手指,脸莫名烧起来,然后就在鼓噪心跳里,听见他仲父问:“想不想要?”
“……”
沈玥再如何城府深沉,也终究不过是个未及弱冠年轻人,呼吸瞬间急促起来,含着他手指含混地“唔”声。
萧亦然压着他唇舌,手顺着里衣探进去,扯开他松散前襟,明知故问:“想吗?说话。”
沈玥笑得像个蛊惑人心妖孽,学着他动作,将
心脏跳动力量顺着掌心传过来,那是比万千言语都更直白存在。
他是被爱着,毫无保留。
如果爱意有形状,情和欲,都在这个寒凉雪夜里,燃烧到巅峰。
沈玥猛地翻身,压在萧亦然身上,强迫他抬起头看着自己:“仲父,想要你。”
萧亦然在他满是占有欲眼神里,隐约察觉到种熟悉危险。
沈玥在对视目光中,找回自己声音,低低地絮语:“想。”
他想要。
他自方知天地间有情为何物之时,想要始终就只有这个人。
沈玥微微颤抖着抬起手,按上萧亦然胸膛。
他仲父身上伤疤斑驳,多到几乎没有块能完整容纳个成年人手掌地方,但心口位置仍然和他历经磋磨却仍幸存生命样完好,守护着里面蓬勃地、跃动着心脏。
沈玥舌头湿淋淋地卷着他食指,无法启齿,只能急促地喘着气,可怜地拿眼神瞧他。
萧亦然并不理会,压在他身上,语气平静地问:“还是不想?”
“……”
沈玥呼吸凝滞,分辨不清到底是身上哪只手更要命,快要被他逼疯。
“也是。”萧亦然摇摇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毕竟在子煜心里,直不觉得自己对来说有多要紧,万今天再晚来步,又输给当年那场大火……如果这次,就连你也留下,那还有什走出来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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