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答答。
班长吓得愣住。
陈嘉远站起来,面色复杂:“郑,你抽什风!”
郑垂着眼睛,字顿:“你们在背后嚼舌头样子,比狗屎还恶心!”
说完,郑转身就走
那以后,他躲阮疆两个月,不接电话,不回信息,也不肯碰面。
再后来便是毕业。
聚餐时,郑没有坐在陈嘉远身边,他选个偏僻位置,埋头吃菜,滴酒不沾。席间聊起学校八卦,哪个教授离婚,哪个男老师和哪个女学生。
有人提到昔日心理系草阮疆,说哪个领导女儿上赶着倒追他,却被拒绝之后差点跳楼,闹得沸沸扬扬。
班长喝多,拍巴掌,高声道:“跟你们说,咱们阮校草勾人本事是家传,他妈是专业小情儿,伺候好几位富商,不图上位,只求挣钱,恐怕连自个儿子亲爹是谁都搞不清楚!”
郑手抖得几乎端不住球杆,好半晌才发出细微声音:“你,更好。”
“这答案不错,喜欢。”阮疆笑着:“给你个奖励。”
阮疆站直身体,握着郑肩膀将他拎起来,球杆脱手,掉在地上,清脆声响里,阮疆吻住他。
舌尖相遇瞬间,郑尝到水蜜桃甜香味,隐约想起,阮疆最喜欢这个味道口香糖。
那是个轻柔又缓慢吻,如同教学,皮肤柔软地贴在起,两个人体温都在上升。
疆并不生气,依旧笑着,格外纵容。
还有次,阮疆带郑出来打台球,只有他们两个。郑半趴在台面上,俯身对角度,阮疆自背后凑过来,覆在他背上,教他起杆。
两人胸膛摞着后背,隔着单薄衬衫和T恤,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身上温度。
郑心跳很乱,比面对陈嘉远时还要乱,几乎不能呼吸。
两球进洞,阮疆收回手,搁在郑腰上,绕到前面,指尖慢慢描绘腹肌线条。
“难怪觉得阮疆像狐狸精,”另位道:“原来是遗传。”
阵哄笑,所有人都在笑,包括陈嘉远。
郑等会,见陈嘉远没有反应,于是,他起身,走到班长面前。
班长还以为他是来敬酒,正要说话,郑夺过他手里杯子,狠狠砸在桌面上。
玻璃应声碎裂,尖锐边沿刺破郑掌心,酒液混着血水淌下来。
郑悄悄睁开眼睛,阮疆比他高些,低头时有额发垂下来,挡住眉毛,眼尾线条精致阴柔,薄薄条线,非常好看。
阮疆吻过他耳朵和额头,笑着道:“喜欢吗?喜欢话,以后每天都这样对你。”
让人心动句子,充满调情味道。
阮疆是不是对其他人也说过这样话?也教他们打球品酒?
郑高升体温急速冷下来,他猛地推开阮疆,转身就跑。
郑没躲开,红脸,小声道:“别乱碰,很痒。”
阮疆笑下,贴在他耳边,低声道:“对你好,还是陈嘉远对你好?”
郑抿着嘴唇,表情里带着人在少年时独有倔强,他道:“不样,不能比。”
阮疆压得更低,胸口紧贴着郑背,长腿贴着长腿,亲密无间,他摸摸郑耳朵,道:“如果,非要你给个答案呢,非要你做个比较,你说到底谁好?”
未经世面小兔子,哪是狐狸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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