颌下紧,有人握住他下
他说,学长,你介不介意,是说,,能不能喜欢你?
郑涨红脸,短短句话让他说颠三倒四磕磕绊绊。
阮疆把手放到郑胸口处,他摸到心跳频率,下接下,那剧烈。
据说,对个人喜欢是掩藏不住,即便捂住嘴巴,闭上眼睛,也会从心跳里泄露出来。
噗通噗通,那是喜欢你声音。
阮疆目光越过陈嘉远肩膀,落在郑身上,柔柔,带着点笑,像是在说,别怕。
别怕,有呢。
陈嘉远转身看向阮疆,声音是沙哑,他说:“到底哪里不如他,他根本配不上你。”
阮疆笑笑,眼尾弧度依旧阴柔,折起浅浅线条,他道:“能说出‘配不上’这种话人,定很无趣,不喜欢。”
陈嘉远离开时带着满身怒气,在阮疆肩膀上狠狠撞。
。
陈嘉远很快追上来,他似乎有话要说,周围有人走过,陈嘉远终是忍住,道:“送你去医院。”
伤口不深,不需要缝合,但要打消炎针。
夜深,注射室里只有他们两个,陈嘉远和郑并肩坐在起,道:“早就告诉过你喜欢阮疆,为什你还要去勾引他?你是朋友啊,怎能这对。”
郑喉头发紧,他说不出解释话,更何况,也没什好解释。
回忆至此告段落。
郑自水流下抬起头,洗手台对面镜子上映出张布满水渍脸,凌乱,狼狈。
他有些想不通,明明有那美好开始,为什会走到今天这步。
明明是真喜欢你,为什就分开?
郑闭上眼睛,深深叹气。
没有热水袋,郑在输液那只手冰冰凉,阮疆半跪在他面前,小心翼翼地握住郑手,呵着热气。
郑不太敢看他,不自然地别过眼神。两人高低,阮疆抬起头,正对上郑低垂眼睛,黑白分明,很干净,像宝石。
阮疆握着郑脖子,薄薄嘴唇贴上他额头,轻轻吻,低声道:“爸爸是中学教师,死于癌症,那年六岁。名字是爸爸取,他说在古意里‘疆’同‘强’,有强盛意思。他爱,也爱妈妈,只是命太短,留下很多遗憾。”
阮疆声音里没有任何自怜味道,郑却觉得心酸,他顾不得手上还扎着针头,倾身过去抱住阮疆,下巴搁在阮疆肩上,呼吸乱乱地搅在起。
郑说,学长,你别难过,那些乱嚼舌根子话,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如果你难过,会更难过。
陈嘉远揪住他衣领,眼睛很红,咬牙切齿:“是不是别人喜欢你都要抢?犯贱之前也不打量打量自己,你配得上阮疆吗?你跟他是路人吗?”
郑抬起眼睛,眼珠很黑,静静地看着陈嘉远,道:“你那喜欢他,为什不出面维护他?别人嘲笑他,侮辱他时候,你为什不做声?”
陈嘉远哽下,恼羞成怒,右手抬便要挥巴掌。
身后传来脚步声,阮疆靠在门框站在那里,脸上没有表情,从面容到声音都是冷,眼睛里带着淡淡凶光,他道:“陈嘉远,你碰他下试试看!”
陈嘉远被阮疆声音里寒意震慑住,僵在原地,慢慢地松开郑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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