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全神贯注地开车。
或许是很久,或许……也没那久,谢隐闭上眼,不经意地吐出句:“四年前,妈非给安排个相亲,就和个战友串晚班。那晚紧急行动,劫匪和他同归于尽,跳进寒冬腊月清明河冰窟里。人没,尸体都没找到。”
句“他是替死”被生生噎在谢隐喉咙口,憋得他恨不能呕出口血来。平白里掀开伤疤示人,绝不是谢隐性情,他总觉得那样显得婆婆妈妈不爷们。想到这,万千思绪纠缠错结,即便翻江倒海也被谢隐生生压在肚子里。
他闭上眼,环着手窝在真皮座椅里,不再作声。
谢隐感觉到车子缓缓停下,方位感告诉他还没到,只是等红灯。突然股沁人心脾清凉出现在他眉心中央,轻轻缓缓,不着力,但感受得到。
谢隐猜到,是秦淮指尖,点在他眉心。
“睡吧。”像溪涧样清凉声音传来,似水无形力量捋顺谢隐胸口那剪不断理还乱疙疙瘩瘩。他突然觉得舒服多,胸腔火辣辣疼渐渐消散,困意再次袭来。
那晚,清风徐来,暖黄路灯光晕透过眼皮氤氲出无尽暖意。他还真安安稳稳地睡着,睡在秦淮指尖冰凉里,睡在无尽美好夏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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