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清白被那冰凉枪口顶,立时就是抖,陈厝好像也清醒点,迷迷糊糊抬头看四周。
“这,这是哪儿啊……”
他身后那西装男被他吐身,早就想教训他,立刻拿枪托猛往他头上砸:“老实点!”
祁景那句“住手”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就见陈厝头上淌下道鲜红血痕,闷哼声,居然白眼翻,没骨头似晕在地上。
瞿清白急道:“陈厝!”
祁景脸色立时就变。
瞿清白脸色苍白,却还算镇定,看到江隐和祁景眼睛亮,却没说话。陈厝酒还没太醒,迷迷糊糊,被瞿清白个肩膀撑着。
再看挟着他们俩两个人,满身腥臭秽物,脸色不虞,看着陈厝眼神就像看着坨臭狗屎,看来是被吐身上。
陈厝见他就大着舌头喊:“诶,祁……祁景!江隐……你俩咋又凑、起?”
祁景头大如斗:“你别说话。”
江隐毫不犹豫回答:“块没有。”
白净微默,李魇已经沉不住气:“五爷,他是在耍咱们!看把他抓起来打顿,就什都说!”
白净摆手:“阿泽?”
“真没有。”江隐说。
白净看他会,他那双眼睛看似疏懒温和,实则极为犀利,像柄刀子样穿过他身体,像要把他从里到外都看透。
他旁边西装男有点慌,他从没见过这弱鸡,枪托就能磕晕,他也没用多大力呀!可这下自作主张无疑是坏白五爷事,瞿清白还在旁边喊:“你对他做什!陈厝!陈厝!不会是死吧,陈厝你醒醒啊!”
白净往这边冷冷瞥眼,西装男震慑于他威严,扑通声就跪下,簌簌发着抖:“五……五爷……”
就在这时,瞿清白忽然用肩膀狠命顶身后男人,枪支走火,子弹从他头皮上擦着飞过去,刚才还昏迷在地上陈厝忽然个鲤鱼打挺,拦腰抱着西装男腰摔在地上!
好像心有灵犀般,在同时刻,祁景把手上捧着万鬼炉重重摔在地上,两只浑身血次呼啦小鬼呼啸
陈厝含含糊糊嘟囔,估计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些什:“是真担心你啊……、怕你陷进去,你那个情商,太,太低!”
祁景没心理搭理他,看向白五爷道:“这是什意思?”
白净却看向江隐:“阿泽,不也不想逼你。但你嘴巴总这严,也不好办事,只能请这些小朋友过来。”
“今儿个你要是说呢,你们四个都能全须全尾出去,要是你不说,”他用烟斗点点被绑住两个人,“这两个就得横着出去。”
他话音刚落,后面俩西装男就刷刷抽出两把枪,抵在瞿清白和陈厝后脑上。
他忽然说:“甭跪着,起来吧。”
祁景知道这句话是对蜷缩在他脚边余老四说。余老四抬起头,满面感激和羞愧,讷讷叫声:“五爷……”
“看在你年轻冲动份上,这次事计较。把人给带过来。”
余老四大力点头,站起来扭头走,不多时就回来,身后领着两个被反绑着双手,上半身都套着个黑布人。
祁景看这两个人四条腿就觉得熟悉,等那黑布袋揪下来,就更熟悉……这他妈不是陈厝和瞿清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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