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又是惊,他没想到白净和江隐认识这早,比他早快十年。他所有不知道,想知道,关于江隐切,白净可能都知道。
……呸,这话真绕口。
江隐并不擅长叙旧,他也没打算接茬。
白净看着他,忽然笑:“好吧。有白泽助,也不算亏。但不能是你,”他手指在空中虚虚画个圈,把他们都圈在里面,“……是你们。”
江隐眉头微不可查皱下:“他们和这事无关。”
江隐点头道:“血藤。”
白净嘶声:“不好办啊。被寄生者随时可能失去理智,你以前看到不是都直接弄死吗?”
祁景惊,不由得看向江隐,在他看来,虽然被寄生者偶尔会被控制,但是本质上还是人,大多数时候保留清醒神志,是什样情况,江隐才会痛下杀手?
难道……被寄生者到最后真会变成没有理智怪物?
江隐却没有接这句,而是说:“李铭易画像砖,应该已经在你那里。如果你接下来还要找画像砖,可以帮你。”
瞿清白脸涨通红,两条腿离地乱蹬,他紧紧揪住陈厝衣服,那双被血染红眼睛里还有人影子,里面有个小小陈厝在挣扎着,他忽然大吼声,被人硬生生掰开似松开瞿清白脖子。
白净看着这边乱象,忽然饶有兴趣说:“有趣。”
他不知从哪里掏出把枪,手扬就是枪,好似拈花般风雅又随意,连江隐都没反应过来,就见颗子弹朝陈厝眉心疾驰而去。
眼看陈厝就要血溅当场,忽然条人影斜飞出来,把陈厝扑倒在地,祁景头和陈厝头重重撞,要是俩鸡蛋现在就碎,剧烈晕眩中他只想到,还好这次来得及。
江隐也跃过沙发,从腰间抽皮带似抽出法绳,和扑上来叠罗汉瞿清白起把陈厝五花大绑,好在他也没太挣挣扎,不如说他身体里本意识在和寄生血藤打架,瞿清白把黄符啪啪拍他满脸,才跌坐在地,松口气。
白净像听到什极好笑事情似,压抑低低笑声:“无关?无关你带着他去陈家,无关你让他们牵扯进这里来?看看他们样子吧,陈家小子变成这个怪物,齐流木传人被你带开始招鬼,连龙门派少爷也拖下水……现在要抽身?晚。这多年,你还是太天真,妇人之仁,说过你。”
祁景没等江隐再答,上前步挡住他
李魇又沉不住气:“你先把手上都交出来!”
江隐看向白净,坦白道:“不信任你。”
“你也知道,画像砖共有九块,其中四块都是四大守墓人世家大印。如果你们人里混入‘魑’人,所有努力将功亏篑。”
白净慢悠悠道:“你怀疑?”
他说:“可是从你十岁就认识你。”
陈厝牙关咯咯作响,瞪大眼睛,即使被绑着仍在地上不停抽搐。
祁景揉着额头站起身来,现在,有变成他们四个和堆人对峙。
李魇恶狠狠道:“五爷,不如先弄死个,看白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弄死这个怪物,肯定能撬开他嘴!”
祁景冰冷刺骨目光投过来,李魇看看那两只小鬼,咽口吐沫,又不说话。
白净问:“这是被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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