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隐盯着香喷喷肉包子,伸出爪子,但还没等够到,就听抱着他那人说:“等等,猫是不是有什不能吃?先查查。”
眼看着到嘴肉包子从眼前飞,江隐被禁锢在祁景暖烘烘怀里,等他查完,祁景又说:“能吃是能吃,但饿久下就吃这油腻是不是不太好?”他自言自语说,“先喝点粥吧。”
江隐:“…………”
他被翻个面,这个姿势让他肚皮完全,bao露出来,江隐第次感觉到猫这个身体里无助,他动动,就见祁景把勺粥递到自己嘴边:“吃吧。”
其实完全不必这样。江隐看看祁景泛青眼眶和饱含期待和关切眼神,终于还会张嘴,把这勺食之无味白粥咽下去。
祁景皱眉:“他才刚醒,别逗他,万费精神又睡过去怎办?”
陈厝把头大摇特摇:“你怎能确定它就是江隐?万你当祖宗似伺候个月,又发现这只是只普通野猫怎办?”
祁景说:“上次在酒吧巷子里就看到过它,江隐那时定也附在它身上,才能及时赶到。”
陈厝搔搔猫耳朵:“确定下总不是坏事嘛。”
祁景打开他手:“别乱摸。”他想想,把猫举到眼前,轻声道,“……江隐?”
翠绿猫眼果然睁开条缝,像是极为疲惫似眯着,喉咙里发出极为微弱声咕噜。
祁景有点手忙脚乱:“你感觉怎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哦对你不能说话,你是只猫……你饿不饿?吃点东西吧?”
陈厝和瞿清白也大感新鲜,纷纷挪过来看江隐,黑猫又瘦又小,只有毛绒绒小团,被祁景托在掌心里。
江隐软趴趴瘫着,他提不起力气来,脑袋里犹如针扎样痛,那是灵魂受到伤害后遗症。当前属于猫视野他早已习惯,不习惯是被人小心翼翼捧在手里待遇。
瞿清白大大眼睛盯着他:“江隐……你真是江隐吗?虽然听说过离魂之术,但魂魄离体后能附到猫身上也少之又少,这是什术法呢?难道猫身体里没有魂魄……不然人魂魄怎能入住呢?…………”
陈厝在旁边看两眼,忽然发现什,惊跳起来:“大哥那是勺子!”
祁景果然立刻放下:“对,你勺子用过,得换个新。”他又拆份新餐具,继续给猫喂食。
陈厝:“…………
在三双亮闪闪眼睛注视下,江隐沉默下,无可奈何发出声“喵”。
祁景松下口气来:“你看,都说是他。”
他又忙活起来:“你饿吧,要吃什,自己选?”
江隐看着面前摆满桌子早点,饥饿是他不常会有种感受,当然,指是身体上饥饿。
他附身这只流浪猫已经好久没有吃东西,瘪瘪肚子甚至发出咕噜噜声音。
他开始思考问题就停不下来,活生生个好奇宝宝,原本还口口声声说禁术伤身损心性,现在完全被江隐带偏。
陈厝赶紧打断他:“你别烦,当务之急是这个吗?”
瞿清白不服:“那你说是什?”
陈厝弯下身来和猫齐平:“那当然是——如果你是江隐话,就喵声听听?”
瞿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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