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银霜到底是人是鬼,她又躲在哪里呢?
江隐说:“人好处就在于虽然能装神弄鬼,但是永远做不到和鬼样行动自如,不食五谷,既然在这里生活过,就定会留下痕迹。”
祁景思索着:“或者……她已经人不人鬼不鬼?”
江隐点点头:“那佛珠是个邪物,也有这个可能。”
他们又去厨房,并没有什用过火痕迹,祁景蹲在地上用棍子扒扒灶台上灰,忽然看到什东西被烧焦后残留,捡起来看,是半张照片,能依稀看到个男人带着金丝眼镜,温柔和煦笑脸。
江隐把碗放下,韩尚目光转向柜子,他在看那面玻璃后照片。
祁景说:“他是想看看旧照片吗?”
瞿清白呃声:“可是这多照片,难道全拿出来?还是等韩悦悦回来再说吧。”
陈厝嘟囔声:“这晚能不能过去还说不定呢。”
祁景拍下他:“别说丧气话。”他问江隐,“他直看着你,是不是在什地方见过你?”
回去后要给韩尚把午餐吃,几人都有些手忙脚乱,毕竟这种村里灶台谁也没用过,还是江隐把秸秆废纸什往灶台下塞,勉勉强强热好饭,端过去。
出乎他们意料,韩尚居然精神还好,看起来有点清醒,用眼睛直直看着他们。
岁月催人老,在祁景梦里,他还是那年轻力壮,精力充沛样子,现在连吃饭这种事都要假手他人,实在是令人唏嘘。
他从江隐手里接过盘子,有些笨拙学着韩悦悦勺勺把稀粥喂给韩尚,韩尚有些麻木吃着,他眼睛浑浊而失焦,只是这会,他像是又糊涂。
瞿清白在旁边看着,忽然戳戳江隐,小声说:“你有没有觉得,他直在看你?”
他晃晃照片:“好像找到那个教授。”
其他人立刻凑过来,瞿清白看就道:“这男人看脾气就很好。”
陈厝也叹声:“好人不长命啊。”
祁景看着这
江隐摇摇头:“可从未见过他。”
几人又在家里待会,冬日里天黑早,不会,天边就由蓝泛白转成蒙蒙黑,镇上房子家接家熄灯,路过小卖部时候,大妈正在落锁,隔着窗口都认出他们,探出头来说:“小娃娃们快点回家吧!这两天是鬼节,小心鬼把你们抓走!”
几人都对这种吓唬孩子似说辞有些尴尬,不好违人家好意,又不能真回去,只得装作没听见,快步离开。
仍旧是那座威严大门,夜间雾气缥缈,高高门槛跨过去让人觉得像是两个世界,他们对视眼,深吸口气,又次进入这栋闹鬼古宅。
几人进去就直奔堂屋,钟表还是停留在十点半,假设十二点钟声向,那怪物就会出现,他们还有点时间来找人。
江隐没什反应,倒是祁景也注意到,韩尚眼睛像粘在江隐身上样,不过会,干脆不吃。
祁景把勺子抵在他嘴边碰碰,没用,也不吃。
江隐上前,接过祁景手里勺子递到老人嘴边,韩尚却仍旧不张口,甚至有点费劲摇摇头。
“你……”他用种难听,含糊不清嗓音说,“你……”
陈厝竖着耳朵,始终没有听清:“他要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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