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专注而深暗,没有光似,明明是江隐在喝他血,他喉结也跟着重重吞咽两下。
恶念经滋生,便像泅湿宣纸墨迹样不断扩大,祁景深吸口气,手轻轻收起,拢住江隐两颊,重重按住。
几乎要窒息般感觉刺激江隐血性,他更加用力咬着祁景皮肉,祁景捂着他嘴,把他拉到怀里,紧紧扣住。
两个人亲亲密密,点间隔都没有,如果不是顺着江隐下颌淌到枕上血腥气,还真像对热恋中胡天黑地情侣。
祁景绝望想,这谁顶得住啊。
江隐唇鲜有血色,却非常柔软,被他按,蹭上抹鲜红艳色,好像女儿妆上胭脂。
那……那……
祁景垂下眼睛,他好像被迷惑住,用拇指恶趣味似揉按着江隐嘴唇,把那总是冷淡得抿着唇蹂躏得微微张开,从里到外透着嫩生生红。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动作意味逐渐变,江隐睡梦中对发生事更是无所知。
他好像闻到股非常香甜味道,那是他渴求已久东西,能暖他胃,热他血,让他饥肠辘辘得以平复,连灵魂最深处都生出颤栗满足。
祁景醒来时候,眼前仿佛还残留着那片灯火辉煌,在本该显得寥落散场中,三个男人围在桌前背影平凡又温暖,他还看到小小江隐用两只手抓着筷子,在笑声中江逾白握住他手。
“瓜儿娃!”鲁日嗬嗬笑着说。
然后他睁开眼,看到灰扑扑天花板,身上有些重,祁景动下,脸颊片温热,他立刻僵住。
江隐闭着眼,睡得很沉,昨晚两人手拉着手睡,不知什时候凑到起,祁景翻身,直接跟人来个脸贴脸。
江隐温热鼻息轻轻吹在他脸上,祁景心跳都要停止。
江隐在暗无天光梦里挣扎着,他觉得不对劲,但哪里不对,是——
那种直伴随着他饥饿感,短暂消失。
他猛地挣开眼睛。
要个人醒来就接受这样状态确实有点困难,江隐感到有人重重压在他身上,像榫卯样严丝合缝卡在他腿间,和他接触地方像在发烧。
他无意识张开口,舔下那救命甘霖。
祁景呼吸窒。
江隐睡梦中微微皱起眉头,好像连这时都在抗拒似,但已经把脸埋进他掌心,用力撕扯,舔咬着那明显对他来说有点吝啬馈赠。
这点疼痛对祁景来说微不足道,反而是舌头在掌心中滑过湿湿热热感觉让他像打摆子样发起抖来,浑身却热发烫。
好热……太热……
他睁着眼瞪半晌天花板,感觉每秒都是享受,也是折磨。偏偏江隐还不老实,直把头往他脖子里钻,好像贪恋温暖雏鸟。
祁景荡漾下,回过味儿来,应该是闻着血味狼。
江隐已经很多天没有喝过他血。
他手往旁边摸摸,摸到桌上外套,扯啊扯,外套掉在地上,他也拿到兜里师刀。
祁景用力握下刀刃,手上刺,细细红线顺着刀柄流下,他把手凑近江隐脸,原本想直接滴下去,不知道为什,鬼使神差换个姿势,用拇指轻轻抹下江隐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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